半随波浪半黏沙,漂泊东西不恋家。
莫怪生来无定迹,只缘根本是杨花。
半随波浪半黏沙,漂泊东西不恋家。
莫怪生来无定迹,只缘根本是杨花。
这首诗以“浮萍”为意象,生动描绘了浮萍随波逐流、四处漂泊的生活状态,同时也借物喻人,表达了对人生无常、命运多舛的感慨。
首句“半随波浪半黏沙”,形象地展现了浮萍在水中的动态与静态相结合的状态。浮萍的一部分被波浪推动着随水流去,另一部分则因根部与沙土的连接而暂时停留。这种既随波逐流又有所依附的状态,象征着人生的不确定性与复杂性。
次句“漂泊东西不恋家”,进一步强调了浮萍的流浪性质,它没有固定的归宿,四处漂泊,不眷恋任何一处家园。这不仅是对浮萍生存环境的描述,也是对那些远离家乡、四处奔波的人们的写照,表达了对漂泊生活艰辛与孤独的同情。
后两句“莫怪生来无定迹,只缘根本是杨花”,则是对前两句的解释与深化。浮萍之所以漂泊不定,是因为它的根源——杨花,随风飘散,无法固定。这里运用了比喻的手法,将浮萍的命运与杨花的飘散相联系,暗示了个人命运往往受到外部因素的影响,难以自主选择。同时,也表达了对生命中不可控因素的无奈与接受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描绘浮萍的漂泊生活,寓言式地探讨了人生中的无常与命运的不可预知性,引人深思。
今朝春暖桃花多,为君张宴烹明驼。
酒酣慷慨高唱发,死生有命奈谁何。
王孙当日出裤下,含羞忍耻非无故。
北溟鱼起须扶摇,南山豹变繇烟雾。
君今贫贱何须愁,才气无双天所留。
庄蹻人肝可分食,伯夷薇蕨且莫忆。
隐忍终酬国士知,深沉不必时人识。
纷纷天下无贤良,豺虎皆化为侯王。
我今挽弓三石强,欲射不射心徬徨。
徬徨兮何极,临歧泪沾臆。
王陵有母发垂白,遇难不能供子职。
知君肝胆如青天,甘肥可托供朝夕。
鹜鸟将搏先戢翼,圣人将动必愚色。
丈夫所患独无身,我今且就朱家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