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北山南劫火馀,如何留得此僧居。
可怜钟阁三枝竹,无复山房万卷书。
山北山南劫火馀,如何留得此僧居。
可怜钟阁三枝竹,无复山房万卷书。
这首诗描绘了楞伽寺在经历劫火之后的荒凉景象,以及对往昔繁华的怀念。首句“山北山南劫火馀”以简练的语言勾勒出寺院在大火之后的残破之景,山北山南,暗示着寺院曾经的广阔与繁华,而“劫火馀”则直接点明了寺院遭受过灾难,留下一片废墟。次句“如何留得此僧居”则表达了对僧人能在如此破败之地栖身的疑问与感慨,同时也流露出对僧人坚韧精神的敬佩。
后两句“可怜钟阁三枝竹,无复山房万卷书”,进一步深化了这种情感。钟阁中的竹子虽还存在,但失去了往日的生机与陪伴,象征着寺院文化的凋零;而“山房万卷书”的消失,则是更为沉重的打击,意味着丰富的知识与文化传承的断绝。这两句通过对比昔日的繁荣与现在的衰败,表达了诗人对楞伽寺昔日辉煌的追忆和对现状的惋惜之情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描写和深沉的情感,展现了作者对历史变迁和个人命运的深刻思考,以及对传统文化价值的珍视与怀念。
行年六十四,衰羸已如此。
心为境所役,多忧少欢喜。
如木已成灰,焦劳伊胡底。
忽读乐天诗,不觉恍然矣。
硁硁小人哉,所见何其鄙。
试观同气中,皆无逾我齿。
地下已三人,生存仅半耳。
更观同游辈,不必远为指。
即以今年论,两作故人诔。
春日亦吾亡,夏月虞卿死。
年皆少于我,忽焉成新鬼。
彼独胡为然,我又何所恃。
略无灾害侵,岁岁筹增纪。
所以白乐天,恬然安杖履。
无恋亦无厌,知足乃知止。
览镜自喜老,胸襟此何似。
一编《长庆集》,吟玩日无已。
可化褊急心,可悟盈虚理。
始知我一生,亦既受帝祉。
自问何德能,恐尚不称是。
行将开七秩,未尝勤四体。
不用守庚申,又免呼庚癸。
虽无少傅尊,亦曾忝禄仕。
虽无履道居,亦粗营宅第。
乐天况无儿,我已有孙子。
当喜不当叹,欢娱从此始。
《读白乐天览镜喜老诗欣然有作》【清·徐大镛】行年六十四,衰羸已如此。心为境所役,多忧少欢喜。如木已成灰,焦劳伊胡底。忽读乐天诗,不觉恍然矣。硁硁小人哉,所见何其鄙。试观同气中,皆无逾我齿。地下已三人,生存仅半耳。更观同游辈,不必远为指。即以今年论,两作故人诔。春日亦吾亡,夏月虞卿死。年皆少于我,忽焉成新鬼。彼独胡为然,我又何所恃。略无灾害侵,岁岁筹增纪。所以白乐天,恬然安杖履。无恋亦无厌,知足乃知止。览镜自喜老,胸襟此何似。一编《长庆集》,吟玩日无已。可化褊急心,可悟盈虚理。始知我一生,亦既受帝祉。自问何德能,恐尚不称是。行将开七秩,未尝勤四体。不用守庚申,又免呼庚癸。虽无少傅尊,亦曾忝禄仕。虽无履道居,亦粗营宅第。乐天况无儿,我已有孙子。当喜不当叹,欢娱从此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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