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贤心事至情中,妻子谁言敝屣同。
大节岂容儿女恋,决知死所是蚕丛。
圣贤心事至情中,妻子谁言敝屣同。
大节岂容儿女恋,决知死所是蚕丛。
此诗《哭常理斋叠韵八绝(其六)》由清代诗人慈国璋所作,通过“圣贤心事至情中”一句开篇,便将读者引入了对高尚人格与深情厚谊的探讨之中。诗人以“妻子谁言敝屣同”表达出对常理斋的深厚情感,即便在生死面前,对挚爱之人的感情依然坚定不移,不因世俗观念而改变。
“大节岂容儿女恋”,这一句直抒胸臆,强调了在面对生死抉择时,高尚的道德情操和坚定的信念不容许个人情感的牵绊。最后,“决知死所是蚕丛”则表达了诗人对于常理斋最终归宿的肯定与理解,暗示常理斋的离去并非偶然,而是遵循着内心深处的信仰与追求,如同蚕茧般,最终化为永恒的精神存在。
整首诗通过对常理斋的哀悼与赞美,不仅展现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,更蕴含了对高尚人格与精神追求的深刻思考,体现了中国古典文学中对道德情操与人生价值的重视。
鸳鹭胡为久未归,江东民瘦要公肥。
诏翻云露宫鸦湿,帆起秋风画鹢飞。
把酒敬亭呼李白,高吟静练压玄晖。
不须举手遮西日,花待刘郎对紫微。
人生天地间,飘然无根蒂。
贵贱寿夭形,总被造物戏。
达者常晏如,不作包桑计。
如何閒草木,刚受人妩媚。
寒松作大夫,枯木号居士。
便有徼福人,未免斧斤至。
孤高本无心,反以名疣赘。
此树亦岁寒,婆娑立苍翠。
著子秋累累,何啻五百位。
颅圆从谁度,身紫何人赐。
问之无人说,法门入不二。
乔特不世情,与我却相类。
许我折一枝,幽窗浸缶器。
辞柯漏已空,森然遂生意。
荏苒三暑寒,傲睨万物悴。
翻思阴阳家,水木推生利。
但存节操坚,莫讶垛根异。
雁荡与天台,泉石平生志。
木上座脱洒,竹尊者风味。
何当笑相逢,同归第一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