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冰去人远,遗迹搜鳞凤。
炎炎六百言,《尔雅》辞可诵。
千文集逸少,传习世已众。
孰与持兹编,考古极有用。
岂徒窥篆法,小学繫尤重。
先生厉名节,死义事绝痛。
何时手自书,整暇兼飞动。
避俗意殊奇,合污宁足讽。
斯冰去人远,遗迹搜鳞凤。
炎炎六百言,《尔雅》辞可诵。
千文集逸少,传习世已众。
孰与持兹编,考古极有用。
岂徒窥篆法,小学繫尤重。
先生厉名节,死义事绝痛。
何时手自书,整暇兼飞动。
避俗意殊奇,合污宁足讽。
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的郑孝胥对中国古代书法艺术,尤其是篆书的赞美与敬仰之作。诗人首先提到篆书作品《斯冰去人远,遗迹搜鳞凤》,赞誉其文字深沉而富有历史韵味,仿佛凤凰之羽,引人追溯遥远的过去。接着,他提及《尔雅》中的六百言,强调这些篆书字迹清晰,内容丰富,如同小学课本般易于学习和传承。
诗人进一步指出,尽管王羲之的千文流传广泛,但篆书的独特价值在于它对于研究古代文化,特别是小篆(汉字早期的一种形式)的重要性不可忽视。他表达了对某位先生(可能是指书法家或篆刻家)的期待,希望他能亲手书写篆书,不仅技艺精湛,而且笔势生动,既有避俗的高洁之意,又能寓教于乐。
最后,诗人感慨这种艺术在世俗中被忽视,认为其价值并未得到充分的颂扬和传播。整首诗以对篆书艺术的深情赞美和对传统精神的坚守为主题,体现了作者深厚的文化情怀和对书法艺术的独到见解。
南风吹麦秋,许我续前游。
珠溅泉犹滴,雷鸣瀑乍收。
残碑摩字画,奇石拾溪流。
最好新茶煮,炉烟沸一瓯。
未尽登临兴,松冈晚霭笼。
滩头高树绿,人背夕阳红。
花草行囊共,烟霞两袖充。
后来当预约,定不负诗筒。
蓬阁多馀暇,年来又一年。
所临虽少事,非据亦坊贤。
品藻殊无取,文章粗有缘。
圣君应念此,不使掌东铨。
旷望丛台路,飘飖楚塞人。
琴堂无故旧,何计免沾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