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林南去接交州,椰叶槟榔暗驿楼。
使者持书行绝域,侍郎鞭马照清秋。
元年诏下黄龙汉,九译人归白鲤周。
便化文身作章甫,归来陆贾说前■。
桂林南去接交州,椰叶槟榔暗驿楼。
使者持书行绝域,侍郎鞭马照清秋。
元年诏下黄龙汉,九译人归白鲤周。
便化文身作章甫,归来陆贾说前■。
这首诗描绘了使者智子元出使安南的壮丽景象与深远意义。首联“桂林南去接交州,椰叶槟榔暗驿楼”以桂林与交州的地理连接为背景,椰叶与槟榔的茂盛衬托出驿站的幽静与神秘,营造出一种远行的氛围。
颔联“使者持书行绝域,侍郎鞭马照清秋”则聚焦于使者与侍郎的行动,手持书信的使者穿越未知的地域,而侍郎策马前行,其身影在清秋中显得格外鲜明,体现了使命的庄重与旅途的艰辛。
颈联“元年诏下黄龙汉,九译人归白鲤周”运用历史典故,将出使事件置于宏大的历史背景之中,暗示着这次出使不仅是一次外交任务,更承载着连接不同文明、促进交流的历史使命。
尾联“便化文身作章甫,归来陆贾说前■”通过想象使者完成使命后,当地人民从原始的文身习俗转变为穿着章甫(古代礼服),象征着文化的交融与进步,以及使者归来时,陆贾(汉初外交家)可能讲述的故事,进一步深化了诗的主题,即通过外交活动促进文化与文明的交流与融合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出使场景,巧妙地融入历史典故,展现了使者出使的壮志与深远的文化意义,表达了对和平交流与文明互鉴的美好愿景。
忆昔前元全盛时,四海人物咸熙熙。
拂郎远国奉职贡,进到神马尤权奇。
是何生此异毛骨,双蹄雪白身抹漆。
肉騣碨礧七尺高,骏气淩风欲超忽。
朝夕立仗丹墀下,白玉之鞍覆黄帕。
渥水神驹何足珍,瑶池八骏真其亚。
吴兴王孙艺绝伦,闲将缣素为写真。
笔踪慌怫韦夫子,精妙不减曹将军。
吁嗟王孙不复作,纵有骏骨谁能貌。
方今天厩尽龙媒,比与斯图宛相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