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北驱之既,东西长又多。
已知蠹人力,毋亦沴天和。
号令趋风雨,鞭笞畏网罗。
相看愁欲死,恐未及驩歌。
南北驱之既,东西长又多。
已知蠹人力,毋亦沴天和。
号令趋风雨,鞭笞畏网罗。
相看愁欲死,恐未及驩歌。
这首诗描绘了古代农民在驱蝗抗灾过程中的艰辛与无奈。诗中“南北驱之既,东西长又多”两句,形象地展现了农民们在广阔的土地上四处奔波,与蝗虫斗争的场景。接着,“已知蠹人力,毋亦沴天和”两句,表达了对自然环境与人为因素共同作用下,导致灾害频发的感慨,暗含了对天时与人力平衡的思考。
“号令趋风雨,鞭笞畏网罗”则进一步描绘了农民在恶劣天气和严苛政策下的生活状态,他们不仅要面对自然界的风雨,还要承受官府的苛政,生活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压迫感。“相看愁欲死,恐未及驩歌”最后两句,以农民们的表情和心态收尾,他们面对灾难时的绝望与恐惧,以及对未来是否能摆脱困境的担忧,都跃然纸上。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,深刻反映了古代社会底层人民的苦难生活,以及他们在自然灾害面前的无助与坚韧。
万生纷不同,宿昔有定业。
哀哉彼迁民,苦事乃稠叠。
累累庭际炊,采采涧底叶。
问渠胡为来,悲泪不盈睫。
连年避胡乱,生理安可说。
今年更仓皇,刍藁亦焚劫。
扶持过江南,十口四五活。
斗米六百钱,兼旬又风雪。
前时诏书下,振廪要周浃。
圣主甚哀矜,我曹空感咽。
愿今兵革罢,复得理归楫。
传闻菰蒲中,相杀血新喋。
本是耕田农,饥寒实驱胁。
须公语县吏,早与支米帖。
生前官职但执戟,身后一字万金直。
当时雷霆下收拾,世间不复有遗逸。
上清虚皇手自择,编星为囊云作笈。
流铃掷火守护密,君从何处见真迹。
知君定通玉帝籍,太微垣中赐馀墨。
龙腾虎卧摹不得,想君神授五色笔。
江南钩锁腕中力,钗折屋漏千态出。
整整十卷字犹湿,光彩激射海为立。
平生我亦有书癖,对此惝恍心若失。
口呿汗下屡太息,十日把玩不得食。
作笺天公拜稽首,乞我此老生时一双手,为君痛饮百斛酒。
墨池如江笔如帚,一扫万字不停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