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父今荼山,诗法有所受。
五言最沈著,意度一何厚。
读之每叹息,风味如中酒。
春归诗社晚,惘惘三月后。
驱车白纸坊,赏此楸株丑。
丁香裁及檐,讵出王朱手。
壁间摩唐石,马厩迫隘湫。
风流一消歇,文字亦何有。
劳生过白驹,危局化苍狗。
且极一日乐,今日可无负。
刚父今荼山,诗法有所受。
五言最沈著,意度一何厚。
读之每叹息,风味如中酒。
春归诗社晚,惘惘三月后。
驱车白纸坊,赏此楸株丑。
丁香裁及檐,讵出王朱手。
壁间摩唐石,马厩迫隘湫。
风流一消歇,文字亦何有。
劳生过白驹,危局化苍狗。
且极一日乐,今日可无负。
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的郑孝胥所作,题为《四月二日曾刚父招集崇效寺》。诗人通过对曾刚父在崇效寺聚会的描绘,表达了对刚父诗歌才华的赞赏和对其深厚意蕴的感叹。五言诗的风格被赞誉为沉着有力,犹如醇厚的美酒,令人回味无穷。诗人感叹时光匆匆,春光已逝,聚会虽晚,但能欣赏到拙朴的楸树,也觉其美。他提到的丁香和建筑细节,暗示了艺术品味,认为即使是寻常之作,也能展现出不凡的手笔。然而,他感慨世事变迁,风流不再,文字的价值似乎也随之减退。诗人以白驹过隙和危局比喻人生的短暂与不确定,但仍强调要珍惜眼前,享受当下的乐趣,不负今日。整首诗情感深沉,寓哲理于景物之中,体现了郑孝胥独特的诗风。
众壑递隐现,一峰独亭亭。
怪石炼五色,神功开六丁。
秀骨琢天巧,孤根辟地灵。
花萼破空翠,剑戟攒高青。
气若副星斗,势欲凌沧溟。
三竺共偃仰,两高斗珑玲。
木生不假土,泉出还无形。
倒垂万菡萏,侧走千雷霆。
鸟径不崱屴,鬼工太峥狞。
万象归窈窕,百灵入晶荧。
洞门閟雨色,石扇罗秋屏。
松雪夜了了,阳光昼冥冥。
花坞乱枫木,水泉鸣茯苓。
代虎卫佛法,老猿守丹经。
我欲问宝诀,归来炼黄宁。
少年会有役,辛苦何足言。
四十今过二,向后多衰年。
拨弃悠悠情,当从予所便。
夜分偶感触,顾影心悁悁。
忆我去冬时,种麦来溪田。
小儿才五岁,叱叱扬耕鞭。
随我至溪畔,背我弄溪泉。
日暮徐来归,持锄趋我前。
今春忽假馆,僻近西山偏。
牵衣频送我,正傍溪田边。
溪水亦活活,溪麦亦芊芊。
自从别家来,岁月如流迁。
麦今已可刈,儿今谁共怜?
我意欲反棹,遇事苦迍邅。
怀乡方伫立,东望惟云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