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经万论讲宗风,可叹迷途见不同。
大辩高谈夸俊锐,到头终是落顽空。
千经万论讲宗风,可叹迷途见不同。
大辩高谈夸俊锐,到头终是落顽空。
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探讨了儒、释、道三教在宗风上的差异与共通之处。诗人李道纯通过“千经万论讲宗风”开篇,指出无论哪一教派,其核心思想都围绕着对宇宙真理的追求和对人生智慧的阐述。然而,“可叹迷途见不同”,在实际传播与理解过程中,由于个人见解与立场的差异,使得这些深奥的道理在不同人眼中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。
接着,“大辩高谈夸俊锐”描绘了在讨论这些教义时,人们往往过于强调自己的观点,追求语言的华丽与逻辑的严密,却忽略了最终目的——即达到内心的平和与智慧的提升。这种过度的辩论与炫耀,实际上可能只是在“到头终是落顽空”,即最终导致了对真理的偏离,陷入了一种形式主义或表面化的思考中。
整首诗通过对比与反思,提醒人们在追求知识与智慧的过程中,应保持谦逊与开放的心态,避免陷入言语的陷阱,而应致力于深入理解事物的本质,追求心灵的真正觉醒与解脱。这不仅是对当时社会中学术风气的一种批评,也是对后世学者在探索真理道路上的重要启示。
拨转天纲回地纪,中兴又自庚申始。
扫除阴类谁之功,有硬脊梁担得起。
鲰生曾作茶岭诗,已学希夷不愿仕。
逢人见说太平时,担书来领西湖水。
幽阴何物号阎罗,污我青天莫敢指。
国人咸惧妖复来,天子自知忠可使。
履斋泉下不伏款,帝谓董贤人切齿。
未闻蔡笔颂余公,但见欧书责高子。
扬扬颜面见士夫,不知世间有羞耻。
吁嗟今世负大名,禄重忠言类如是。
一身富贵尽有馀,何况明明今在迩。
中书虽有空头敕,其奈诸名都唯唯。
五更魁宿炳光精,吐出忠肝涕盈纸。
心怀寸铁飞上天,愿剔刚肠开帝视。
彷徨灶婢为主惊,慷慨书生为国喜。
吾皇英断似孝宗,觌有天诛终弃死。
当时赖有政府贤,弹泪妖狐与羸豕。
家奴猥琐何足云,中丞举动可惜尔。
庆历诸公闻此诗,勿谓予祸始于此。
《美文文山劾董宋臣》【宋·开庆太学生】拨转天纲回地纪,中兴又自庚申始。扫除阴类谁之功,有硬脊梁担得起。鲰生曾作茶岭诗,已学希夷不愿仕。逢人见说太平时,担书来领西湖水。幽阴何物号阎罗,污我青天莫敢指。国人咸惧妖复来,天子自知忠可使。履斋泉下不伏款,帝谓董贤人切齿。未闻蔡笔颂余公,但见欧书责高子。扬扬颜面见士夫,不知世间有羞耻。吁嗟今世负大名,禄重忠言类如是。一身富贵尽有馀,何况明明今在迩。中书虽有空头敕,其奈诸名都唯唯。五更魁宿炳光精,吐出忠肝涕盈纸。心怀寸铁飞上天,愿剔刚肠开帝视。彷徨灶婢为主惊,慷慨书生为国喜。吾皇英断似孝宗,觌有天诛终弃死。当时赖有政府贤,弹泪妖狐与羸豕。家奴猥琐何足云,中丞举动可惜尔。庆历诸公闻此诗,勿谓予祸始于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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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籍于郊,典仪具陈。务农以训,供祀以勤。
祀在于诚,匪勤于人。训农以实,匪训以文。
帝谨二物,乃躬乃亲。公侯卿士,暨厥庶民。
千甸有制,饬哉惟寅。帝赉高年,式宴且喜。
种种黄发,族立而议。我生艰难,暴乱以继。
耳狃金鼓,目狎戎器。皇其我图,亲讲农事。
有子有孙,力田孝悌。鼓舞至仁,薰焉如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