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手千金事太痴,先生幸值太平时。
仪徵不作笥河死,抱璞空山何所之。
撒手千金事太痴,先生幸值太平时。
仪徵不作笥河死,抱璞空山何所之。
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,描绘了一位智者在太平盛世中的抉择与命运。首句“撒手千金事太痴”以夸张的手法,表达了对追求物质财富行为的讽刺,暗示了真正的价值往往不在物质层面。接着,“先生幸值太平时”转折,点明主角身处一个安定的时代背景,为后文的抉择埋下伏笔。
“仪徵不作笥河死,抱璞空山何所之。”这两句是全诗的核心,通过对比“仪徵”和“笥河”,隐喻了主角面对人生选择时的矛盾心理。仪徵象征着世俗的繁华与诱惑,而笥河则代表了内心的宁静与理想。主角似乎在两者之间徘徊,最终选择了后者,但又陷入了“抱璞空山何所之”的迷茫,暗示了他虽然坚守内心的价值,却也面临着无处安放的困境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借由一位智者的形象,探讨了在物质与精神、现实与理想的冲突中,如何做出选择的主题。它不仅反映了个人的内心挣扎,也触及了时代背景下个体命运的普遍性问题,引人深思。
随身风月几清闲,不做人间泼底官。
朝饮一壶朱凤髓,暮餐八两黑龙肝。
打开俗网了无事,缚住时光自驻颜。
昨夜梦回天上去,琼楼玉阙不胜寒。
身在烟霞缥缈间,此心已学白云閒。
遣怀把酒自酌月,无事捲帘常看山。
老去棋冤休死战,年来诗债逐时还。
于今养鹤多栽竹,缚住时光且驻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