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洛何妨拥鼻游,欺他富骆斗银镂。
景龙新敞鸾台署,底事云卿衣故裘。
京洛何妨拥鼻游,欺他富骆斗银镂。
景龙新敞鸾台署,底事云卿衣故裘。
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在北京(京洛)游玩的情境,带着轻松自得的心态,对富贵之人炫耀奢华的生活方式表示轻蔑。"欺他富骆斗银镂"一句,以富骆(富人与骆驼的比喻,形容极富之人)的金银装饰为背景,讽刺他们过于追求物质享受。接着,诗人提到景龙年间(此处可能指清代某位皇帝年号)京城的新建筑——鸾台署,暗示时代变迁,而自己却依旧保持着简朴的生活态度,穿着旧衣裳("衣故裘")。整体上,此诗寓含了对浮华世态的批判和对自己淡泊生活的坚守。叶燮作为清代文人,其诗作常带有深沉的人生哲理和对社会现象的洞察。
大任刚烈世无有,疾恶如风朱伯厚。
小任温毅老更文,聪明慈爱小冯君。
两任才行不须说,畴昔并友吾先人。
相看半作晨星没,可怜太白配残月。
大任先去冢未乾,小任相继呼不还。
强寄一樽生死别,樽中有泪酒应酸。
贵贱贤愚同尽耳,君今不尽缘贤子。
人间得丧了无凭,只有天公终可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