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文初启祚,经营逞私智。
竭力事浮屠,梵刹遍都市。
李唐踵遗风,崇尚亦非细。
弘兴土木工,创建极华丽。
章敬最知名,妆严乃其次。
于今总丘墟,亦足监兴废。
隋文初启祚,经营逞私智。
竭力事浮屠,梵刹遍都市。
李唐踵遗风,崇尚亦非细。
弘兴土木工,创建极华丽。
章敬最知名,妆严乃其次。
于今总丘墟,亦足监兴废。
这首诗通过对比隋唐两朝对佛教的态度与影响,揭示了权力更迭下宗教与世俗力量的互动,以及这种互动如何塑造了城市景观和文化记忆。诗中“隋文初启祚,经营逞私智”描绘了隋文帝在位时,利用佛教作为巩固政权的工具,展现了一种权谋与宗教信仰交织的复杂局面。“竭力事浮屠,梵刹遍都市”则形象地展现了佛教在隋朝的兴盛,寺庙遍布城市,成为社会生活的一部分。
进入唐朝后,“李唐踵遗风,崇尚亦非细”表明唐朝继承并进一步发展了隋朝对佛教的推崇,但“弘兴土木工,创建极华丽”则强调了这种推崇在建筑艺术上的体现,尤其是寺庙的宏伟与华丽。诗人特别提到了“章敬最知名,妆严乃其次”,点出了特定寺庙的显著地位,反映了当时人们对于这些宗教场所的崇敬之情。
然而,“于今总丘墟,亦足监兴废”总结了历史的变迁,无论是隋朝还是唐朝,曾经辉煌的佛教建筑如今都已化为废墟,这不仅是对历史兴衰的感慨,也暗含了对权力更迭、时代变迁的深刻洞察。整首诗通过对比和描述,展现了宗教与政治、文化与社会之间错综复杂的相互作用,以及它们如何共同塑造了历史的面貌。
芳蕤浥露娇黄湿,五叠湘裙轻襞积。
晨妆午醉一日间,白白红红总狼藉。
上阳宫女要头冠,摹写虽工破的难。
看来明净复柔软,花中乃有阎浮檀。
千里移根洛阳陌,主人不饮谁看客?
乞与金杯自倾侧,明年为渠当举白。
天风吹河汉,明月悬清光。
清光不可掇,流影入杯觞。
吸此风露魄,洗我芥蒂肠。
向来功名心,一笑冰沃汤。
人生几中秋,弹指三万场。
胡为置冰炭,不使心清凉。
此心如秋月,虚明洞八方。
此身万化中,太山一毫芒。
尚无物与我,何者为彭殇。
推琴黄叶落,搔首白云翔。
解衣一盘礴,清境堕渺茫。
江郊海野坡陀阔,林远烟疏淡天末。
枰分蓁町暮潮生,星列渔乡夜梁活。
关荆大图矜秀拔,取巧施工不真绝。
意全万象无不括,维摩老手巨然夺。
桥防忽觉来人物,接䍦肯更图牛羯。
渊渟浪洑开龙阅,汩入瀣翻下鲸吷。
楠盘疑是少陵宅,芦深恐有詹何客。
黄尘蔽天归兴浩,时向虚斋一开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