藐予小子衰残迫,惜我先人老寿稀。
厚币能牵四皓出,画图幸送二疏归。
子玄亘古芬芳史,伯始终身粪上讥。
颖叔资深俱已矣,岂无来者判聃非。
藐予小子衰残迫,惜我先人老寿稀。
厚币能牵四皓出,画图幸送二疏归。
子玄亘古芬芳史,伯始终身粪上讥。
颖叔资深俱已矣,岂无来者判聃非。
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对于家国兴衰的深切感慨,以及对先辈英杰之人生际遇的怀念。藐予小子,指的是自己身处末世,家族衰败,个人也遭逢困厄。惜我先人老寿稀,则是诗人对于过去那些德高望重、享年丰厚的祖先表示哀伤与怀念之情。
接下来的两句“厚币能牵四皓出,画图幸送二疏归”,描绘了通过贿赂和画像等手段,试图使得道士或高僧显灵,或者是想通过这些方式来纪念已经去世的先人。四皓、二疏可能指的是古代仙人或是诗人理想中的超脱尘世者,这里则是用以表达对过往美好时光的追怀。
“子玄亘古芬芳史,伯始终身粪上讥”,这两句中,子玄可能指的是历史上的贤能之士,他们留下的美德如芬芳故事流传至今。伯始则是对另一种类型人物的称呼,这些人终其一生都受到世人的诽谤和非议。
最后,“颖叔资深俱已矣,岂无来者判聃非”,颖叔可能是一位先贤或诗人所敬仰的人物,资深则是指他的德行和智慧。俱已矣,表明这些优秀的品质与人物已经不再人世。最后一句,则是在问,难道没有后来者能够理解评价这些伟大人物的真正价值吗?
整首诗充满了对过去英雄、贤士的怀念,对个人及家族命运的无奈,以及对于历史正确评价的期盼。这也反映出诗人对于自己所处时代和社会状况的深刻感受。
扁舟过辞君,落日系高柳。
愧君惜远别,留我饮以酒。
夜深不知罢,感叹屡执手。
书题见晁谢,光怪森在牖。
忆昔蓬山老,实与文靖友。
同登靖康朝,谏疏犹在不。
吾人世其家,树立敢自后。
君才真杞梓,如我乃枯朽。
漂流偶相值,称我不容口。
君今非少壮,我亦惊老丑。
相逢定何日,相勉敢不厚。
老农诚有言,良田务除莠。
日日东台寺,今朝一苇杭。
不关公事了,政以病躯妨。
大士迁居梦,寒炉得圣香。
世人空自异,吾道本何方。
已后儿曹疾走誇,分同杜叟客忠嘉。
白衣莫致有名物,青眼谩看无数花。
念我岂无岩壑暇,从君恐及簿书哗。
不唯孤负登临约,亦觉诗筒到眼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