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隐寓以骂,孟郊鸣其穷。
始读郁吾气,再味濡我胸。
如何志与气,发作瓶瓮中。
大见无贤愚,大乐非穷通。
弃置二子集,追攀千古风。
中兼六义异,下与万物同。
妙象生丹青,利器资陶镕。
心手适相遇,变化从色空。
感寓复收敛,兀然无我翁。
罗隐寓以骂,孟郊鸣其穷。
始读郁吾气,再味濡我胸。
如何志与气,发作瓶瓮中。
大见无贤愚,大乐非穷通。
弃置二子集,追攀千古风。
中兼六义异,下与万物同。
妙象生丹青,利器资陶镕。
心手适相遇,变化从色空。
感寓复收敛,兀然无我翁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黄裳对阅读罗隐和孟郊诗歌集的感悟。黄裳通过对比两位诗人的风格,表达了自己在阅读过程中的情感体验和思考。
首先,黄裳提到罗隐和孟郊的诗作中蕴含着对社会现实的批判(“罗隐寓以骂”)和对个人境遇的感慨(“孟郊鸣其穷”)。他感叹初次阅读时内心的激荡(“始读郁吾气”),以及深入品味后心灵的浸润(“再味濡我胸”)。接着,黄裳提出疑问,探讨了为何两位诗人的作品能激发如此强烈的情感反应,是否与他们的志向和气质紧密相关(“如何志与气,发作瓶瓮中”)。
黄裳进一步阐述,伟大的艺术作品并不区分贤愚,也不受限于穷通之别(“大见无贤愚,大乐非穷通”)。他将罗隐和孟郊的作品视为可以跨越时空界限,引领后人追寻的精神风范(“弃置二子集,追攀千古风”)。黄裳认为,这些作品不仅体现了不同的文学形式(“中兼六义异”),还触及了普遍的人性和自然法则(“下与万物同”)。
最后,黄裳描绘了艺术作品如何通过色彩、形象和技艺(“妙象生丹青,利器资陶镕”)激发创作灵感,使人心手相合,创造出超越具体形态的变化(“心手适相遇,变化从色空”)。他强调了艺术创作后的反思与内省过程(“感寓复收敛,兀然无我翁”),最终达到一种超脱自我、物我两忘的境界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是对古代诗人作品深刻内涵的赞美与思考,展现了黄裳在阅读过程中所获得的心灵触动和哲学启示。
维古四民,次二曰农。虽及我私,岂忘于公。
沮溺之徒,始为隐沦。滔滔不归,乃洁其身。
温温黄生,在彼原畛。既耕既芸,遂名为隐。
其隐维何,无与于世。左釐右粥,聊以卒岁。
人亦有言,可仕则仕。苟非其时,进退由己。
嗟嗟众人,不惟其危。朝趋夕奔,终蹈祸机。
惟生之为,彼善于斯。悠悠我心,乐且无灾。
日月异行,川岳异途。嗟嗟我人,胡能并居。
衎衎夫子,奕世之儒。婴耽世华,而味道腴。
伊余后生,固陋荒芜。学匪上达,质为下愚。
既蒙不鄙,通家视余。朝趋函丈,夕陪座隅。
话言谆谆,既沾且濡。其沾如何,如彼时雨。
膏液渗漉,萌芽翘举。庶几有成,实坚实好。
如何翩然,远迈于道。肃肃王命,孰敢后之。
峨峨闽关,载驱载驰。汤汤江流,泛泛行舟。
篽篽仆夫,负担以趋。悠悠长林,萧萧逝波。
瞻望弗及,为之奈何。昔为长葛,松柏是依。
今为转蓬,荡然无归。山则有徂,河则有渚。
嗟嗟我人,独行踽踽。天高无穷,地长茫茫。
允矣夫子,何时可忘。
《送贡先生入闽》【明·袁凯】日月异行,川岳异途。嗟嗟我人,胡能并居。衎衎夫子,奕世之儒。婴耽世华,而味道腴。伊余后生,固陋荒芜。学匪上达,质为下愚。既蒙不鄙,通家视余。朝趋函丈,夕陪座隅。话言谆谆,既沾且濡。其沾如何,如彼时雨。膏液渗漉,萌芽翘举。庶几有成,实坚实好。如何翩然,远迈于道。肃肃王命,孰敢后之。峨峨闽关,载驱载驰。汤汤江流,泛泛行舟。篽篽仆夫,负担以趋。悠悠长林,萧萧逝波。瞻望弗及,为之奈何。昔为长葛,松柏是依。今为转蓬,荡然无归。山则有徂,河则有渚。嗟嗟我人,独行踽踽。天高无穷,地长茫茫。允矣夫子,何时可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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