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马长城窟,饮多泉脉枯。
嘶咆不肯行,思若畏前途。
驱之尚不忍,恻然驻征车。
朔风当面吹,堕指裂肌肤。
岂念衣裳单,顾已犹亡夫。
功名登天然,何时执金吾?
阴阳无停机,百年谅须臾。
常恐随物化,奄忽委路隅。
此怀当告谁,策马自长吁。
饮马长城窟,饮多泉脉枯。
嘶咆不肯行,思若畏前途。
驱之尚不忍,恻然驻征车。
朔风当面吹,堕指裂肌肤。
岂念衣裳单,顾已犹亡夫。
功名登天然,何时执金吾?
阴阳无停机,百年谅须臾。
常恐随物化,奄忽委路隅。
此怀当告谁,策马自长吁。
这首元末明初诗人张昱的《饮马长城窟行》描绘了边塞行军的艰辛与士兵们的内心世界。诗中通过马的嘶鸣和不愿前行,展现了士兵们对前方未知危险的恐惧和对家乡亲人的思念。诗人同情这些战士,"驱之尚不忍",表达了对他们的怜悯。接着,恶劣的自然环境——"朔风当面吹,堕指裂肌肤"——进一步加重了他们的困境。诗中还流露出对功名的渴望,希望能有朝一日"执金吾",但又深知生命的短暂和无常,"阴阳无停机,百年谅须臾"。最后,诗人感慨无人可诉说内心的忧虑,只能"策马自长吁",孤独地面对人生的起伏。
整首诗情感深沉,语言质朴,通过生动的场景和细腻的心理刻画,展现了边塞生活的艰苦和士兵们的坚韧与无奈。
有客自远方,来以二子说。
穆子病疾初,家事巨细缺。
邻人苦其求,医师久以决。
案杯小大空,布被旁午裂。
馀喘尚能鼓,老愤知已结。
目凄望羊泓,髭断反猬茁。
忧酸系馀生,嗥嘑留永诀。
语妻后日计,书策未可彻。
教子勤诵读,时命不复说。
吾属何流离,众人方草窃。
凌子久道路,十口著羁绁。
恰旅重江间,正值大饥节。
既无裹饭交,疾走继粗粝。
又无执饮人,及时沃枯竭。
惜哉损天命,痛焉在亲绖。
帝胡生尔身,世复称其杰。
胸伏气万丈,肠贮怨百折。
艰难汩风波,憔悴堕霜雪。
久仆勤龙钟,弱女痴蹩躠。
文随寒饿空,道与烟燄灭。
魂兮竟何归,去矣不得别。
长府岂无财,莫济医药切。
太仓岂无粟,莫解腹肠热。
天子圣在上,海内清欲澈。
伊人胡不官,既死安得活。
朝青与暮紫,神喜天不轧。
昂车与怒马,门满道不绝。
之子苟閒厕,斯民乃贪餮。
高亢世弗亲,方严鬼所掣。
敢言才足珍,宁免否来齧。
思潜泪辄抽,惨旧面成耋。
举目此牢落,侧身今鄙媟。
箴言耳空虚,险论口㩻甈。
作诗告石梁,聊以慰寒骨。
《悲二子联句》【宋·苏舜元】有客自远方,来以二子说。穆子病疾初,家事巨细缺。邻人苦其求,医师久以决。案杯小大空,布被旁午裂。馀喘尚能鼓,老愤知已结。目凄望羊泓,髭断反猬茁。忧酸系馀生,嗥嘑留永诀。语妻后日计,书策未可彻。教子勤诵读,时命不复说。吾属何流离,众人方草窃。凌子久道路,十口著羁绁。恰旅重江间,正值大饥节。既无裹饭交,疾走继粗粝。又无执饮人,及时沃枯竭。惜哉损天命,痛焉在亲绖。帝胡生尔身,世复称其杰。胸伏气万丈,肠贮怨百折。艰难汩风波,憔悴堕霜雪。久仆勤龙钟,弱女痴蹩躠。文随寒饿空,道与烟燄灭。魂兮竟何归,去矣不得别。长府岂无财,莫济医药切。太仓岂无粟,莫解腹肠热。天子圣在上,海内清欲澈。伊人胡不官,既死安得活。朝青与暮紫,神喜天不轧。昂车与怒马,门满道不绝。之子苟閒厕,斯民乃贪餮。高亢世弗亲,方严鬼所掣。敢言才足珍,宁免否来齧。思潜泪辄抽,惨旧面成耋。举目此牢落,侧身今鄙媟。箴言耳空虚,险论口㩻甈。作诗告石梁,聊以慰寒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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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一别岁经旬,携手重游上苑春。
华发满头犹未仕,少年得意果何人。
利名机浅贫奚恤,道义交深老益亲。
清世怀文终有用,穷途宁久困无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