飘飘云水自成奇,何必天潢足重师。
法喜胎中皆玉叶,优昙钵里是金枝。
飘飘云水自成奇,何必天潢足重师。
法喜胎中皆玉叶,优昙钵里是金枝。
这首诗以“飘飘云水”开篇,营造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意境,仿佛诗人正置身于云水之间,自由自在,不受尘世束缚。接下来的“自成奇”,则强调了这种状态的独特与非凡,无需借助外力或传统权威来证明其价值。
“何必天潢足重师”一句,表达了对传统权威和血统论的质疑,认为真正的价值和成就不应依赖于出身或地位,而在于个人的努力和内在的修为。这里的“天潢”可能指的是皇族或高贵血统,“重师”则意味着重视师长或传统教导,但诗人认为这些都不是获得卓越成就的必要条件。
“法喜胎中皆玉叶,优昙钵里是金枝”两句,运用了佛教中的概念,将内心的喜悦和智慧比作珍贵的玉叶,将修行的成果比作金枝。这里不仅体现了对精神修养的重视,也暗示了通过内省和修行可以达到超越世俗的境界,获得内心的平静与满足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自然景象的描绘和哲理性的思考,表达了对个人独立思考、自我实现和精神追求的赞美,以及对传统观念的反思。它鼓励人们追求内心的真实与自由,不被外界的标签和期待所束缚,而是通过自我探索和修行,找到属于自己的独特价值和意义。
新宁才人心不羁,腹中三礼犹耽犁。
生事常怀汶阳北,梦游未识灞陵西。
青山白野閒来坐,离黍吹花向人堕。
潇洒还同谷口耕,风流也学南阳卧。
谁知宣室聘雄才,不使遗贤滞草莱。
使者飞书催上道,郎官立马送离杯。
几回待诏金门里,枥上华骢末由试。
甲第歌中少故人,五侯宾从无知己。
以兹翻忆鹿门春,却向清时便乞身。
匹马行辞白门柳,群公饯出秣陵尘。
故园独树闽川道,数亩山田半秋草。
孺子应知食力安,渊明况及归来早。
入门长啸复长歌,仍把春衣换薜萝。
自言林下耽犁好,不道天朝荐剡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