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女进馆娃,楚囚落天涯。
二物不并立,海水漂鸱夷。
湛卢南入郢,神物竟先知。
吴宫八百年,旦夕游鹿麋。缅晤丧亡主,岂尽庸以?。
越女进馆娃,楚囚落天涯。
二物不并立,海水漂鸱夷。
湛卢南入郢,神物竟先知。
吴宫八百年,旦夕游鹿麋。缅晤丧亡主,岂尽庸以?。
这首诗描绘了历史的沧桑与变迁,通过“越女进馆娃,楚囚落天涯”开篇,将吴国与楚国之间的矛盾与冲突置于读者眼前。接着,“二物不并立,海水漂鸱夷”一句,以“鸱夷”(古代的一种皮囊,这里借指吴王夫差)比喻吴王,暗示吴国的覆灭如同海浪中的浮萍,无法长久立足。
“湛卢南入郢,神物竟先知”则转而提及宝剑湛卢进入楚地的故事,暗喻历史的不可逆转和命运的预兆。接下来,“吴宫八百年,旦夕游鹿麋”描述了吴国曾经的辉煌与最终的衰败,如同鹿麋在晨昏间自由游荡,却无法逃脱历史的轮回。
最后,“缅晤丧亡主,岂尽庸以?”表达了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深思,以及对吴国兴衰的感慨,引人深思。整首诗以历史为背景,通过象征和隐喻的手法,展现了时间的无情与历史的必然性,让人感受到一种深沉的历史感和哲学思考。
今日江头雪欲作,涛怒风豪两喷薄。
青鞋黄帽湖海人,独立沙边如病鹤。
闲身不待君赐与,拟占风烟佳处着。
如何寸禄晚见招,踉蹡欲前还欲却。
翩翩西湖两公子,胸次峥嵘饱丘壑。
糟床夜注喜相报,自发清吟侑觞酌。
我来一笑岂易得,十载湖山负佳约。
间关百态成底事,毛发星星已非昨。
人间俯仰变今古,总似潮生与潮落。
会须乞取此身健,在眼好山俱着脚。
颇闻神方能却老,肯辅衰残殊不恶。
因声更约吴太史,石鼎他年煮仙药。
阮籍刘伯伦,嗜酒不知止。
颠狂欲求名,此计真陋矣。
酒中有何好,正自未能已。
愁来得暂驱,洞若适妙理。
我岂沈酣徒,公亦聊尔耳。
世间等梦间,未悟彼易此。
阿高志得殊,家学自中垒。
嗷嗷求独醒,今昨较非是。
无心穷酒圣,有意造诗史。
自言古酂侯,告戒存密义。
逡巡若神授,恍惚类儿戏。
不须更论酒,春梦本如醉。
我知昴星精,不管太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