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东畔得诗人,踏尽前朝陌上尘。
寺外残阳见光宅,苑迷芳草忆临春。
空馀王气金陵古,犹带歌声玉树新。
羸马倦童应独往,旧时明月恐伤神。
秦淮东畔得诗人,踏尽前朝陌上尘。
寺外残阳见光宅,苑迷芳草忆临春。
空馀王气金陵古,犹带歌声玉树新。
羸马倦童应独往,旧时明月恐伤神。
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对历史遗迹的追思与感慨。首联“秦淮东畔得诗人,踏尽前朝陌上尘”开篇即点出地点与人物,诗人漫步于秦淮河畔,踏过历史的尘埃,引人入胜。颔联“寺外残阳见光宅,苑迷芳草忆临春”则通过夕阳下的寺庙与迷离的花园,勾勒出一幅历史与自然交织的画面,引发人们对往昔繁华的回忆。颈联“空馀王气金陵古,犹带歌声玉树新”将目光转向历史的更深处,金陵古都的王气虽已消散,但歌声犹在,仿佛在诉说着不朽的故事。尾联“羸马倦童应独往,旧时明月恐伤神”以马瘦童倦的形象,表达了诗人独自前行的孤独感,而对旧时明月的担忧,则暗含着对时光流逝、人事变迁的深深感慨。整首诗情感深沉,意境深远,展现了诗人对历史的深刻思考和对过往的深情缅怀。
石遗最知诗,未免阿所好。
学诗吾亦老,浅陋岂足道。
平生梦韦柳,一字不能到。
次之为韩欧,搁笔难其奥。
随人作近体,何异蜂蝶闹。
从今欲不作,蓄志待衰耄。
近得虞君诗,于杜果深造。
沈雄出意表,纤巧端可扫。
张君师石遗,吐属颇兀傲。
为君道所历,弩末愁鲁缟。
夜起既有年,斯道良可久。
颇同献曝心,愿以遗吾友。
晦明转移间,造物露枢纽。
人身小天地,吐纳等难朽。
清明常当令,昏惰讵能糅。
神完形不敝,聊用却老丑。
死生虽系命,操纵或在手。
终时幸无疾,何必千岁寿。
中夜起待旦,初非欲人知。
好我且信我,可感孰若斯?
昧爽闻叩门,是子决不疑。
欢笑苦未足,促坐同啜糜。
我室虽云迩,里许劳奔驰。
来时肝肺热,去时怀抱怡。
气类喻针芥,圣者难言之。
持此默自讼,无端殆儿嬉。
岂同访戴人,兴尽情遽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