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居疑是子云亭,水绕柴门昼不扃。
独卧西堂清梦远,春风池上草青青。
幽居疑是子云亭,水绕柴门昼不扃。
独卧西堂清梦远,春风池上草青青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宁静而淡雅的隐居生活画卷。诗人以“幽居疑是子云亭”开篇,将居住之所与历史上的文学大家扬雄(字子云)的居所相提并论,暗含了对伯孺兄弟才华与志趣的赞赏。接着,“水绕柴门昼不扃”一句,通过水环绕着简陋的柴门,且白日里门也不关闭,展现了隐士生活的闲适与自由,仿佛与世隔绝,却又自在其中。
“独卧西堂清梦远”进一步深化了这种隐逸氛围,一个“独”字强调了主人公的孤独与超脱,而“清梦远”则暗示了在静谧的夜晚,主人公可能正沉浸在深邃的思考或是对理想世界的向往之中。最后,“春风池上草青青”以自然界的生机勃勃收尾,既是对春天美好景象的描绘,也象征着隐居生活的宁静与希望,仿佛在春风吹拂下,一切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隐居生活的细腻描绘,表达了对简朴而自由生活的向往,以及对内心世界深邃探索的追求,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精神独立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审美追求。
化人宫中百事无,道书一卷酒一壶。
枝头黄鸟听作曲,西山白云看作图。
朝爱朝暾上东岫,夕爱夕阳映东牖。
任他故人不通谒,任它朝事不挂口。
偶然案头馀酒杯,偶然蹑屩山僧来。
自斟自醉当自去,礼岂设为我辈哉。
昨夜懵腾意超忽,寱时得语醒时述。
百年那得更百年,今日还须爱今日。
纵能拂衣归故山,农耕社剧亦不闻。
何如且会此中趣,别有生涯天地间。
堪嗟夫妇,错了良因。当元未结婚姻。
各自人家儿女,并没亲亲。
都缘媒妁配偶,贪淫欲、败坏精神。
求后嗣,得成群成队,不肯抽身。
终日恋儿恋女,岂思量,咫尺失脚沈沦。
身喂蛆虫,骸骨化做微尘。
若悟如斯冤苦,便回头、保养天真。
神光灿,向蓬瀛,赏玩长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