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楚灯前侣,芭蕉海上身。
凉宵知过雨,病叶与羁人。
白屋愁看晓,沧洲宿语贫。
西南多苦竹,应与越禽邻。
吴楚灯前侣,芭蕉海上身。
凉宵知过雨,病叶与羁人。
白屋愁看晓,沧洲宿语贫。
西南多苦竹,应与越禽邻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谢翱的《芭蕉雨》,通过对吴楚之地夜晚灯火下与友人的相聚,以及自己身处海上的孤寂形象描绘,展现出一种凄凉的情感氛围。诗人通过"凉宵知过雨"暗示了雨后的清凉和寂静,同时也暗含着生活的艰辛和内心的落寞。"病叶与羁人"将自己比作病态的芭蕉叶和漂泊的旅人,进一步强化了孤独和困顿的情绪。
"白屋愁看晓"描绘了诗人清晨在简陋的屋中,面对新的一天的到来,内心充满愁绪。"沧洲宿语贫"则表达了诗人与朋友交谈时的贫困境况,以及对贫困生活的无奈和感慨。最后两句"西南多苦竹,应与越禽邻"以苦竹和越鸟为邻,寓言自己的处境如同苦竹一般艰难,生活与越鸟(可能象征贫穷或困境)为伍,更显出诗人的孤独和无奈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以芭蕉雨为引子,通过细腻的描绘和象征手法,展现了诗人身处逆境中的愁苦和对未来的忧虑,具有深厚的个人情感色彩。
放浪宇宙间,世事笑局促。
骎骎影中人,不受时采录。
奄然长夜归,赍志空山木。
昔日堂上欢,今夕堂下哭。
哭之欲其生,予亦不自觉。
天道元无私,纷纷徒宠辱。
素心惟坡仙,一死万事足。
秋英疑是白金裁,承露如从仙掌来。
翻笑汉皇铜制古,斩新一样也奇哉。
琼肌太白,浅著鹅黄罩。金缕檀心更天巧。
算同时、虽有似火红榴,争比得、淡妆伊家轻妙。
兴来清赏处,无限真香,可惜生教生闽峤。
这消息、纵使移向蒸沈,终不似凭栏,披襟一笑。
若归去长安诧标容,单道胜、酴醾水仙风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