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游曾共帝京尘,前后三年各乞身。
一见岂知成永诀,相期疑是有前因。
鹤飞尚儗归华表,龙跃何年返剑津。
云路赏音流水绝,孤琴虽在不堪论。
薄游曾共帝京尘,前后三年各乞身。
一见岂知成永诀,相期疑是有前因。
鹤飞尚儗归华表,龙跃何年返剑津。
云路赏音流水绝,孤琴虽在不堪论。
这首诗是明代诗人李孙宸为悼念友人黄逢一所作。诗中充满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与哀思。
首联“薄游曾共帝京尘,前后三年各乞身。”描绘了两人曾经共同在京都度过三年时光,彼此间有着深厚的友情。然而,命运却将他们分道扬镳,各自求取退隐之途。“薄游”二字透露出短暂相聚的无奈与遗憾。
颔联“一见岂知成永诀,相期疑是有前因。”表达了对突然失去友人的震惊与不解,同时又怀揣着一丝希望,认为或许有前世的缘分让他们相遇,以此寻求心灵的慰藉。
颈联“鹤飞尚儗归华表,龙跃何年返剑津。”以鹤与龙的典故,象征逝者灵魂的归宿。鹤归华表,龙返剑津,都是古代传说中的美好结局,寄托了诗人对友人最终能获得安宁与解脱的美好祝愿。
尾联“云路赏音流水绝,孤琴虽在不堪论。”则以云路和流水的意象,比喻逝者与生者之间的隔阂,如同云遮月、水断流,难以沟通。而“孤琴”则象征诗人内心的孤独与哀伤,即使琴还在,但没有了知音,再美妙的音乐也失去了意义。
整首诗情感深沉,通过丰富的意象和巧妙的比喻,展现了诗人对亡友的深切怀念与哀痛,同时也蕴含了对生命、友谊以及人生无常的深刻思考。
折脚铛中同淡粥,曲腰桑下把离杯。
知君不是南迁客,魑魅无情须早回。
茫茫古堪舆,何日分九州?
九州封域如许大,仅能著我胸中愁。
浇愁须是如渑酒,曲波酿尽银河流。
贮以倒海千顷黄金罍,酌以倾江万斛玻瓈舟。
天为青罗幕,月为白玉钩。
月边天孙织云锦,制成五色蒙茸裘。
披裘把酒踏月窟,长揖北斗相劝酬。
一饮一千石,一醉三千秋。
高卧五城十二楼,刚风冽冽吹酒醒,起来披发骑赤虬。
大呼洪崖拉浮丘,飞上昆崙山顶头。
下视尘寰一培塿,挥斥八极逍遥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