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元美化出成都,遗爱文翁道岂殊。
三寸青铜人未识,可堪指点笑侏儒。
贞元美化出成都,遗爱文翁道岂殊。
三寸青铜人未识,可堪指点笑侏儒。
这首诗是元代诗人吾丘衍对中国历史人物韦皋的赞美之作。首句"贞元美化出成都",点明了韦皋在唐代贞元年间在成都的卓越贡献,他的美政如同艺术般流传。"遗爱文翁道岂殊",将韦皋与西汉时期的教育家文翁相提并论,他们都以深远的爱民之道影响后世。
"三寸青铜人未识",这里的"三寸青铜"指的是韦皋的雕像,虽小却蕴含大义,然而在当时人们可能并未充分理解其价值。"可堪指点笑侏儒",诗人感慨,这样的伟人形象如果能被更多人理解和尊重,那些目光短浅之人(比喻为"侏儒")将会显得多么可笑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通过韦皋铜像这一物象,表达了对这位历史人物高尚品德和深远影响的敬仰,同时也寓含了对世人未能充分认识和学习先贤的批评。
天际征帆,甚愁里、过却巫山巫峡。
斜照还上层楼,兴亡问啼鴂。
凝望极、哀湍坏道,渐忘了、汉家陵阙。
城上荒砧,沙边断碛,遗恨犹咽。
漫回首、听雨僧庐,数镫下、寒虫共凄绝。
刚是带围消损,奈西风轻别。
归雁远、题画甚处,又一抹、扫尽残叶。
料也中酒高歌,唾壶敲缺。
汉月萧条,胡笳断续,忍看满地斜阳。
万种牢愁,故宫犹剩红墙。
酸辛莫把从头话,负恩儿、甘作降王。最堪伤。
两颗头颅,一样收场。
青衫红粉飘零矣,甚鸾颠凤倒,要问苍苍。
如此因缘,天公怎太荒唐。
裙钗却抢千秋节,坐蒲团、兀自思量。忽回肠。
埋近忠坟,魂魄皆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