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色宫妆倚槛新,一樽堪自对残春。
即令解语应相笑,何必看花定主人。
国色宫妆倚槛新,一樽堪自对残春。
即令解语应相笑,何必看花定主人。
此诗描绘了牡丹在殿卿山房中的盛景,诗人以牡丹为题,借物抒情,表达了对牡丹之美的赞叹与对时光流逝的感慨。
首句“国色宫妆倚槛新”,以“国色”形容牡丹的绝世之美,如同宫中佳丽般雍容华贵,倚靠栏杆,新绽的花朵仿佛是刚从宫廷中走出的美人,展现出牡丹的高贵与娇艳。
次句“一樽堪自对残春”,诗人以“一樽”(酒杯)自喻,与牡丹相对,面对即将逝去的春天,表达了一种对美好时光的珍惜与留恋。这里不仅写出了牡丹的美丽,也暗示了诗人内心的感慨。
后两句“即令解语应相笑,何必看花定主人”,运用拟人手法,想象牡丹似乎能理解人言,与人相笑,进一步强化了牡丹的生动形象。同时,诗人通过“何必看花定主人”这一反问,表达了自己对牡丹之美的欣赏,并非仅仅因为其外在的美丽,更在于其内在的气质与精神,暗示了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不应仅停留在表面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牡丹的细腻描绘和情感寄托,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美、生命短暂以及内心情感的深刻思考,语言流畅,意境深远,富有哲理意味。
半额微黄金缕衣,玉搔头袅凤双飞。
从教水溅罗裙湿,还道朝来行雨归。
眼波横秀。
乍睡起、茸窗倦绣。
甚脉脉、阑干凭晓,一握乱丝如柳。
最恼人、微雨慳晴,飞红满地春风骤。
记帕折香绡,簪敲凉玉,小约清明前后。
昨梦行云何处,应只在、春城迷酒。
对溪桃羞语,海棠贪困,莺声唤醒愁仍旧。
劝花休瘦。
看钗盟再合,秋千小院同携手。
回文锦字,寄与知他信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