壶岭九华,营是一枝,何异乎持琬琰以易羊皮。
砚之不存,而宝此诗,抑类乎舍鱼兔而守筌蹄。
不我后先,得于斯是,几席江山,庶几见之。
壶岭九华,营是一枝,何异乎持琬琰以易羊皮。
砚之不存,而宝此诗,抑类乎舍鱼兔而守筌蹄。
不我后先,得于斯是,几席江山,庶几见之。
这首诗是宋代岳珂对米元章(米芾)砚山诗帖的赞誉。诗人将米芾的书法比作壶岭九华中的瑰宝,暗示其艺术价值如同稀世美玉(琬琰)胜过寻常物品(羊皮)。接着,他指出如果仅关注砚台本身而不珍视其中的艺术作品,就像舍弃了鱼兔而执着于捕鱼工具(筌蹄),强调了诗帖内容的重要性。岳珂认为,不论先后,能欣赏到米芾的诗才,就如同坐拥江山,可见其对米元章诗艺的极高评价。整首诗赞美了米芾的书法艺术,并表达了对其作品深远影响的认可。
手种梧桐树,竹实何累累。
绿叶间紫茎,玄露自垂饴。
不为游居念,但愿凤皇来。
凤皇不相顾,但见乌鹊群,争栖一何喧。
逐令为伐倒此树,乌鹊惊飞向天悲。
南山五文鸟,自称为凤皇。
听此梧桐竹实,千里飞相从。
下睹荒畴何依,百鸟拱之,缭戾而徘徊。
乌鹊得志,凤皇畴归。终始失据,曷已心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