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生疏懒是天姿,今岁春来起亦迟。
好酒或如陶靖节,杜门深愧郑当时。
向来事业惟供笑,如此风光忍废诗。
馆阁真才试枚举,鹄山陪预恐难期。
平生疏懒是天姿,今岁春来起亦迟。
好酒或如陶靖节,杜门深愧郑当时。
向来事业惟供笑,如此风光忍废诗。
馆阁真才试枚举,鹄山陪预恐难期。
这首元代许有壬的诗《和谢敬德学士见寄韵(其一)》以闲适之语表达了诗人淡泊的生活态度和对文学创作的热爱。首句“平生疏懒是天姿”直接揭示了诗人疏懒的性格特点,认为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性。次句“今岁春来起亦迟”进一步描绘了诗人春天里起床都显得迟缓,流露出一种慵懒而自在的生活状态。
诗中提到陶渊明的好酒,诗人自比为陶靖节,暗示自己也有隐逸之心,但又以“杜门深愧郑当时”表达对郑当时(即西汉名臣郑当时)未能积极入世、参与政务的遗憾,透露出对自己未能更好地服务社会的自责。
“向来事业惟供笑”表明诗人对自己的过往有些自嘲,认为自己的成就不足以当真,只能成为他人谈资。“如此风光忍废诗”则强调在这样的美好春光下,诗人不愿放弃诗歌创作,将美景与诗情相结合,体现了他对文学的执着。
最后两句“馆阁真才试枚举,鹄山陪预恐难期”表达了对友人谢敬德学士的期待,希望他能在文学领域有所作为,暗示自己可能无缘参与这样的盛会,流露出一种谦逊和对朋友才华的赞赏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以个人生活态度和对文学的热爱为主题,展现了元代文人的闲适与追求,同时也透露出对自我价值的反思和对他人的期待。
半额微黄金缕衣,玉搔头袅凤双飞。
从教水溅罗裙湿,还道朝来行雨归。
眼波横秀。
乍睡起、茸窗倦绣。
甚脉脉、阑干凭晓,一握乱丝如柳。
最恼人、微雨慳晴,飞红满地春风骤。
记帕折香绡,簪敲凉玉,小约清明前后。
昨梦行云何处,应只在、春城迷酒。
对溪桃羞语,海棠贪困,莺声唤醒愁仍旧。
劝花休瘦。
看钗盟再合,秋千小院同携手。
回文锦字,寄与知他信否。
珠璧方辉耀,菁华未寂寥。
极知身作崇,何用食为妖。
牺象收儒庙,箫笳咽市桥。
作心纱帽冷,三径雨潇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