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理原非二,横分疵与醇。
物心谁造作,善恶漫陶钧。
天国知何处,人间故有春。
辞家为表法,上帝亦孤身。
至理原非二,横分疵与醇。
物心谁造作,善恶漫陶钧。
天国知何处,人间故有春。
辞家为表法,上帝亦孤身。
这首诗《与耶回两教徒论人生》由清末近现代初的巨赞所作,以深邃的哲思探讨了人生、道德与宗教的议题。诗中以“至理原非二”开篇,提出真理并非对立而是统一的观点,接着通过“横分疵与醇”引出对善恶、美丑的辨析,暗示了道德评价的相对性和复杂性。
“物心谁造作,善恶漫陶钧”两句,进一步深入探讨了道德标准的来源和影响,提出善恶观念并非由外在强加,而是人心自我塑造的结果,暗含着对人性本善的思考。
“天国知何处,人间故有春”则将话题转向对理想世界的追求与现实生活的态度,表达了即使在世俗的困苦中也能发现美好与希望的乐观精神。
最后,“辞家为表法,上帝亦孤身”以个人的牺牲与追求真理的坚定态度收尾,既是对宗教信仰者为信仰而舍弃家庭的崇高行为的赞美,也隐含了对孤独追求真理者的同情与敬意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以深刻的哲学思考和对人性、道德、宗教的独到见解,展现了作者对人生意义的深刻洞察和对真理不懈追求的精神。
昨夜新霜满菊丛,起来何面对西风。
白衣送酒无消息,赖有西邻张长公。
王畿制既紊,大都乃偶国。
乡遂变轨里,都鄙乱阡陌。
均人失所掌,平土恶可得。
元魏诏均田,自上之指给。
男妇逮奴婢,田受各有级。
扰民恩不周,制地已无术。
元稹画作图,周主所叹惜。
吏民诏先习,一岁行不及。
视魏倘设施,五十或笑百。
宣和乃置局,投牒任诬白。
私田指天荒,主者反租役。
鲁山阖县田,尽括不留隙。
夺良以入公,夺公复有贼。
均地不可行,均税济其塞。
郭咨孙琳方,救敝出末策。
美名固可慕,实施竟何益。
天下方骚然,废书三太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