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不见东方朔长九尺馀,不如侏儒长三尺。
朝捧一囊钱,夕竟饱死复何益。
死者不可作,饥者食有馀。
堂堂之躯天所命,生之短者续则悲。
嗟哉世之人,羡彼侏儒复何为。
君不见东方朔长九尺馀,不如侏儒长三尺。
朝捧一囊钱,夕竟饱死复何益。
死者不可作,饥者食有馀。
堂堂之躯天所命,生之短者续则悲。
嗟哉世之人,羡彼侏儒复何为。
这首元代诗人范梈的《侏儒行》通过对比东方朔与侏儒的身量,表达了对人生意义的深刻思考。诗中以东方朔的身高九尺余却不得善终,反衬侏儒虽身材矮小但能衣食无忧,暗示了生命的长度并非衡量价值的唯一标准。诗人感慨,即使如东方朔这般才智出众,死后也无法改变饥饿者的现状,而生命短暂的人若能活得充实,其价值或许更胜过长寿却贫苦无依者。最后,诗人发出感叹,世间人应如何看待侏儒的安逸,引人深思人生选择和幸福的真谛。整首诗寓言性强,富有哲理,体现了元诗的清新脱俗和人文关怀。
落月半侵窗,蛩声寒到床。
羁人不堪此,梦后夜仍长。
结衣出庭户,河汉正苍凉。
浮阴暝四野,来雁不知行。
陈物悲暮节,畏途怀故乡。
十年泥滓贱,半生靴板忙。
岂不志事功,筋骸难自强。
壮毛抽寸霜,烈胆磨尺钢。
素尚竟谁许,行歌追楚狂。
维舟山光步,却顾广陵城。
十里春风外,夹津芳草生。
渔篷衔尾来,愧尔故人情。
更卜连床语,神房温且清。
语阑夜自久,泪烛剪复明。
撤樽兀相视,酸涕流金缨。
我本山海士,误遭时网婴。
出身两纪馀,何等为浮名。
矧此一分首,几年当合并。
离忧如惊澜,荡潏未易平。
疏亲系远迩,斯言出荒伧。
音邮无禁限,勤访白云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