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挟阿兄过问津,停车旁睨国无人。
卅年歌哭凭重觅,万影侏儒与作邻。
撼海长鲸迷出没,处裈群虱自昏晨。
蟠胸干莫终飞跃,与割层波溅虏尘。
忆挟阿兄过问津,停车旁睨国无人。
卅年歌哭凭重觅,万影侏儒与作邻。
撼海长鲸迷出没,处裈群虱自昏晨。
蟠胸干莫终飞跃,与割层波溅虏尘。
这首诗是清末近现代初诗人陈三立的《送文九移居天津》,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离去的感慨以及对时局的忧虑。首句“忆挟阿兄过问津”回忆与友人共度的时光,而今友人远行,如同昔日在津渡口告别。次句“停车旁睨国无人”描绘了天津街头的荒凉景象,暗示国家局势动荡,人才流失。
“卅年歌哭凭重觅”感慨三十年来的世事变迁,既有哀歌也有欢笑,如今只能在回忆中寻找。接下来的“万影侏儒与作邻”暗指社会上小人当道,比喻周围环境不佳。“撼海长鲸迷出没”以大海中的鲸鱼隐喻友人的豪情壮志,但又感叹其在乱世中难以施展。“处裈群虱自昏晨”则借衣裤间的微小生物,寓言世态炎凉,日复一日。
最后两句“蟠胸干莫终飞跃,与割层波溅虏尘”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的期待和对国家命运的忧虑,希望他能保持壮志,即使身处逆境也能有所作为,激起波澜,洗刷虏尘,寓意着对未来的抗争和希望。整体来看,这是一首寓言深沉、情感丰富的送别诗,体现了诗人对友人和时代的深深关切。
华容艳色,旷世特彰。妖冶殊丽,婉若清扬。
鬒发娥眉,绵邈流光。藻采绮靡,从风遗芳。
回首悟精,魂射飞扬。君子克己,心吉冰霜。
泯泯乱昏,在昔二王。瑶台璇室,长夜金梁。
殷氏放夏,周剪纣商。于戏后昆,可为悲伤。
望门投止思张俭,忍死须臾待杜根。
我自横刀向天笑,去留肝胆两昆仑。
白日不到处,青春恰自来。
苔花如米小,亦学牡丹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