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抗颠张颠,襌契元奘元。
两童抱坛来,三百青铜钱。
醉笔一挥洒,楚纸生云烟。
便云狂亦得,堪谓佛而仙。
书抗颠张颠,襌契元奘元。
两童抱坛来,三百青铜钱。
醉笔一挥洒,楚纸生云烟。
便云狂亦得,堪谓佛而仙。
此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画卷,通过“书抗颠张颠,襌契元奘元”两句,巧妙地将书法与佛教的禅宗精神相融合,以“颠张”和“元奘”两位艺术大师为喻,展现了艺术与宗教的和谐共生。接着,“两童抱坛来,三百青铜钱”描绘了两位孩童抱着坛子前来的情景,坛中或许盛放着珍贵之物,三百青铜钱则暗示了财富或某种象征意义。
“醉笔一挥洒,楚纸生云烟”是全诗的精华所在,通过“醉笔”这一形象,生动地展现了艺术家在创作时的激情与自由,仿佛笔触间流淌出的不仅仅是墨水,更是云烟缭绕的意境。这里的“楚纸”特指产自楚地的优质纸张,用来承载这不凡的艺术创作,更显其珍贵与高雅。
最后,“便云狂亦得,堪谓佛而仙”两句,总结了整个画面的氛围与主题,既表达了对艺术狂放不羁的赞美,也暗含了对艺术家超凡脱俗境界的肯定,将他们视为既通达佛法又超凡入圣的存在。整首诗不仅展现了艺术之美,也蕴含了对艺术家独特人格魅力的颂扬,以及对艺术与宗教之间相互影响、相互成就的深刻理解。
疏氏昔二傅,张氏今两卿。
相去千馀载,能与同令名。
亦尝更侍从,况有冰玉清。
世怀山东业,力制河北兵。
云烟忽起晦,日月不得明。
白首无所为,脱身吴楚城。
七十还印绶,不以名教轻。
葺堂读旧书,时出郊郭行。
水边观游鱼,树底爱啼莺。
适逢野老语,复问农人耕。
纷纷世上士,车马无此情。
子真实吾祖,耿介仕炎汉。
权臣始擅朝,忠良被涂炭。
辇下莫敢言,上书陈治乱。
是时卿大夫,曾不负愧汗。
其文信雄深,烂然今可玩。
危言识祸机,灭迹思汗漫。
一朝弃妻子,龙性宁羁绊。
九江传神仙,会稽隐廛闬。
旧市越溪阴,家山镜湖畔。
唯馀千载名,抚卷一长叹。
吴蚕吐柔丝,越女织美纨。
机杼固已勤,刀尺诚独难。
裁缝失分寸,长短为损残。
尝闻仲山甫,能补帝衮完。
衮完民衣足,天下无苦寒。
徐从信都学,染剪宜弃冠。
彼实山甫徒,尔亦非綷剜。
东归道自胜,人谁故时看。
单车细马出虎牢,春云黕黕百舌嚎。
谷雨已近花欲尽,秉烛夜饮朝坐曹。
因君重思昔日欢,醉笔狂扫嵩丘高。
于今零落二十载,纵在各各叹二毛。
试采上阳何首乌,刮切仍致苦竹刀。
俗情相望亦异此,竞欲折笋笼含桃。
江西采铜山未竭,南越熬波海将结。
主人贪利不畏刑,白日持兵逾盗窃。
铜私铸器盐夺商,死共吏争蛇斗穴。
奸豪乘势倚蛮陬,劫掠聚徒成蚁垤。
今虽驱剪岭下平,尚恐根存更生孽。
因择健才通便民,付职与权将有设。
秋香亭上共为宾,却作主人殊少悦。
徂东走北十五年,只有山川看不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