伐桐作琴瑟,絙以朱丝弦。
高山流水续续弹,路人闻者多不欢。
路人岂无耳,路人亦解音。
秦筝赵筑溺凡响,安能谅我区区心?
伐桐作琴瑟,絙以朱丝弦。
高山流水续续弹,路人闻者多不欢。
路人岂无耳,路人亦解音。
秦筝赵筑溺凡响,安能谅我区区心?
这首诗通过描述制作琴瑟并弹奏高山流水之曲的情景,表达了诗人内心深处的情感与追求。诗中“伐桐作琴瑟,絙以朱丝弦”两句,描绘了制作乐器的过程,桐木为琴瑟之材,朱丝作为琴弦,展现了一种质朴而高雅的艺术创作。接着,“高山流水续续弹,路人闻者多不欢”则通过比喻手法,将诗人内心的音乐比作高山流水,虽美妙绝伦,却让过路之人感到不悦,暗示了艺术作品往往难以被所有人理解和欣赏。
“路人岂无耳,路人亦解音”一句,诗人似乎在质疑为何过路之人无法理解这美妙的音乐,强调了音乐的普遍性和共通性。接下来,“秦筝赵筑溺凡响,安能谅我区区心?”则进一步表达了对传统乐器所发出的普通声音的不满,反问如何能让人们理解自己心中那份独特而深沉的情感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反映了诗人对于艺术创造和表达的深刻思考,以及对被理解与共鸣的渴望。通过对比和象征的手法,展现了艺术与大众接受之间的矛盾与挑战。
吾家鸟巾山,旧有先人屋。
四龄即迁徙,至今遂难复。
东华挂朝籍,中州忝使竹。
自此称宾氓,十有八寒燠。
天地本蘧庐,何者我邦族。
吴中五柳园,昔曾寄游瞩。
乱后废为墟,止馀水一掬。
幸兹马医巷,有地吉可卜。
爰自去年秋,辛勤事版筑。
居然告成功,止阅弦望六。
但取粗可居,焉敢穷土木。
吾学公子荆,一苟万事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