凿穴而居避火器,终于面缚出蕃城。
贪生蝼蚁固如此,聚族将焚语岂诚。
凿穴而居避火器,终于面缚出蕃城。
贪生蝼蚁固如此,聚族将焚语岂诚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种战争场景,通过"凿穴而居避火器",暗示了战事中的艰难与士兵们的隐蔽生活。"终于面缚出蕃城"则揭示了战争的结果,敌人被制服,投降出城。诗人以"贪生蝼蚁固如此"比喻敌人的卑微和对生存的渴望,同时也暗含对他们的不屑。"聚族将焚语岂诚"可能指的是敌人在面对毁灭时的绝望或虚假的求和言辞,表达了胜利者的洞察和不信任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,揭示了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的复杂,以及对于胜利者的清醒判断。作为一首凯歌,它既有战斗的豪情,也有对敌人的冷峻评价,展现了清朝皇帝弘历对于军事胜利的自豪和对战争策略的深刻理解。
自叹苦吟诗不老,羡君词气凛横秋。
争如兀坐茅檐下,得见凌云五凤楼。
双猿啸月寒岩幽,陈侯故家官渡头。
阴阴老木旆旌暗,渺渺惊滩云雾流。
九旅已荷本朝渥,三雁更忻同日侯。
我来瞻拜想遗直,叹息此道今悠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