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流日月几寒暄,故我依然虱处裈。
敢说有才堪用世,谬从无佛独称尊。
艰难夸父羲轮逐,惭愧灵光鲁殿存。
今日更增非分感,五花捧诰拜皇恩。
迁流日月几寒暄,故我依然虱处裈。
敢说有才堪用世,谬从无佛独称尊。
艰难夸父羲轮逐,惭愧灵光鲁殿存。
今日更增非分感,五花捧诰拜皇恩。
这首清代诗人郑用锡的《七十自寿八首(其六)》以个人的生活经历为背景,表达了对岁月流转、人事变迁的感慨,同时也流露出对自己才能的认识和对社会角色的反思。
首句“迁流日月几寒暄”,通过描绘时光如流水般流逝,暗示了诗人对岁月无情的感叹,以及生活中的冷暖交替。接着,“故我依然虱处裈”运用比喻,以虱子在破旧衣衫中生存的状态,形象地表达出自己在世间历经沧桑,但仍保持本色的坚韧。
“敢说有才堪用世,谬从无佛独称尊”两句,诗人自谦地说自己虽然自认为有些才华可以为世所用,但又意识到自己的地位与真正的“佛”相去甚远,流露出一种谦逊和自省的态度。
“艰难夸父羲轮逐,惭愧灵光鲁殿存”借夸父逐日的神话,表达了自己在面对生活困难时的坚韧追求,同时又为自己能像鲁殿的灵光一样虽微弱却仍在留存而感到惭愧,体现了诗人对自我价值的认同。
最后,“今日更增非分感,五花捧诰拜皇恩”表达了诗人对于得到朝廷认可和赏赐的感激之情,同时也流露出对超越自身身份的惶恐和谦卑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情感深沉,既有对人生的哲思,又有对自身境遇的自嘲,展现了诗人复杂而丰富的内心世界。
王母梦中,石佛象骨。峰前鳖鼻,僧蓝棋布。
闽山神秀,尽钟于是。提石蛇,与夺出其掌握。
居德云,大千乃其游戏。
使著书辅教,则联珠贯璧,不作道原作伫灵。
使俨临万众,则雷轰电激,不为德山为临济。
天其有意于斯文,则无使袖手云山,友麋鹿而混吾曹于此世。
同时出家,先我闻道。既为我友,又为我兄。
浮云会散,初无定踪。晚喜其归,雪山之东。
长松片石,相对两翁。
遽乘六牙香象,雨后峨嵋扫空。
冰片满街留不住,使人不能无所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