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样乌纱换角巾,已非巢许辈中人。
枉烦徵币加殊礼,敢谓儒冠误此身。
旧隐定招林鹤怨,前呵应被野鸥嗔。
寄书杨璞能诗妇,添得愁眉日几颦。
官样乌纱换角巾,已非巢许辈中人。
枉烦徵币加殊礼,敢谓儒冠误此身。
旧隐定招林鹤怨,前呵应被野鸥嗔。
寄书杨璞能诗妇,添得愁眉日几颦。
这首诗是明代诗人董纪所作的《览镜自嘲》。诗中透露出诗人对自身身份转变的感慨与自我反思。首联“官样乌纱换角巾,已非巢许辈中人”表达了从官场退隐后的自我定位,从“官样乌纱”到“角巾”,象征着从权力的中心走向了隐逸的生活,不再是“巢许辈中人”,即不再是那些追求隐居生活的先贤之列。颔联“枉烦徵币加殊礼,敢谓儒冠误此身”则表达了对过去官场生涯的反思,认为自己不应被外在的荣誉和礼遇所迷惑,或许正是这些所谓的“儒冠”误了自己的本心。颈联“旧隐定招林鹤怨,前呵应被野鸥嗔”进一步描绘了诗人对隐居生活的想象与担忧,担心自己的隐居生活会招致林中仙鹤的不满,甚至可能被野外的鸥鸟责怪,体现了诗人内心的矛盾与不安。尾联“寄书杨璞能诗妇,添得愁眉日几颦”则是诗人通过向友人杨璞的妻子表达自己的愁绪,希望她能够理解自己的心境,同时也暗示了诗人内心的孤独与忧愁。整首诗情感深沉,语言含蓄,展现了诗人从官场到隐居的心理变化与自我反省的过程。
北方塑设技最工,阿泥哥与刘元同。
惟銮成佛亦妙手,遗像尚留天庆宫。
入门肃客两道士,启钥导我廊之东。
三间配殿制轮奂,灵衣羽扇瞻仙容。
有元及今五百载,黍离板荡一再逢。
土偶岂有金石固,历劫不受兵燹攻。
依然髹质独完好,岂非呵护邀神功。
当年绝艺称秘监,岁月虽远精神通。
道园别有《正奉记》,是銮非元宁相蒙。
君不见《陵川集》语可证误,四贤祠内先有刘銮塑。
人情苦贪不知止,五夜踏镫兴未已。
贫家一盏几踌躇,太仓粒粟漫相拟。
宋朝业请增上元,钱氏买添见野史。
笙歌合沓既尽欢,星月辉光尽堪喜。
好乐无荒忆古风,极盛难继鉴物理。
长官方且训勤俭,下里胡为竞奢侈。
欲作长镫录鄙词,敬告高人定弗訾。
盱眙南山湄,泗城浸如臼。
雉堞宛然围,流波荡缺口。
城心矗浮屠,晃朗存户牖。
想当水未潴,山城大于斗。
洪涛倾天吴,巫支祁骇走。
遂使妇子居,竟作蛟鼍薮。
导川顺水性,神禹功不朽。
水由地中行,妙用传希有。
后乃违厥度,湮水水失守。
宣防英哲能,法鉴千载后。
长空松风回,凭轩惆怅久。
掘地伊何人,注海重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