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县公庭二百春,聊因风雨一番新。
恨无尺寸堪酬主,敢有丝毫更扰民。
方叹闾阎惊脱水,却惭梁栋欲超尘。
年丰俗美多馀暇,雁鹜行中看雀驯。
古县公庭二百春,聊因风雨一番新。
恨无尺寸堪酬主,敢有丝毫更扰民。
方叹闾阎惊脱水,却惭梁栋欲超尘。
年丰俗美多馀暇,雁鹜行中看雀驯。
这首宋诗描绘了诗人身处古县公庭,感叹时光荏苒,春去秋来已两百个春秋。一场风雨过后,庭宇焕然一新,诗人深感自己虽无尺寸之功以报答主人的恩惠,也不敢有任何微小的扰民之举。他忧虑百姓生活,感叹邻里间的困苦,自愧不如梁栋高洁。在丰收的年景和淳朴的民俗中,诗人有闲暇时间,观察到雁鹜群中,连雀鸟也显得温顺,这画面反映出社会的安宁和谐。整体上,这首诗寓含了诗人对职责的反思和对民生的关注,以及对理想社会的向往。
君不见诸佛圣人心无碍,为通道化说三无。
虽说三无实无说,心为万境所由居。
正使颠倒造五逆,随情所作并归如。
抱朴澄神念无念,亦不分别灭无馀。
所以安心不择处,了知真俗体非殊。
息虑心空不舍事,名理言行不相扶。
不依六尘心摇动,真如无作顺空虚。
无去无来常不住,心神竭尽亦非无。
不坏于身随一相,不断贪淫而不居。
若谓无差还自缚,言其体异转伤躯。
犹如梦幻无真实,本来非有若为除。
行路难,路难顿尔难料理。
凡夫妄见有差殊,真实凝心无彼此。
君不见诸法但假空施设,寂静无门为法门。
一切法中心为主,馀今不复得心源。
究检心源既不得,岂知诸法并无根。
用此无根心照境,照之分明弥复惛。
即此惛心还自照,正照之理未曾存。
照之与境俱差异,是故智士不能论。
世人往往强分别,无中照见乱精魂。
若能智照亡非照,分别智照复还奔。
诸法本尔谁人作,寂静无寂亦无喧。
故知众生颠倒想,还是众生无上尊。
行路难,路难舍痴而非痴。
飞禽走兽我能伏,只个心贼独难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