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尽栖迟意,还深儿女情。
隐何论大小,术已厌纵横。
敝帚藏家重,寒灰置道轻。
不须吹玉律,春傍酒杯生。
不尽栖迟意,还深儿女情。
隐何论大小,术已厌纵横。
敝帚藏家重,寒灰置道轻。
不须吹玉律,春傍酒杯生。
这首明代诗人张元凯的《除夕二首丙子(其二)》表达了诗人对生活的深深感慨和对家庭亲情的珍视。"不尽栖迟意"描绘了诗人长久的停留之意,流露出一种闲适或无奈的情绪;"还深儿女情"则强调了对家中小儿女的深厚感情。接下来的"隐何论大小,术已厌纵横",暗示了诗人对于世俗功名的淡泊态度,无论地位高低,都不再追求权谋之术。
"敝帚藏家重"一句,以破旧的扫帚比喻平凡事物在家庭中的珍贵,体现了诗人对家的重视和对简单生活的满足;"寒灰置道轻"则反衬出他对世俗价值观的轻视,即使在道义上被忽视,也无妨于他的心境。最后两句"不须吹玉律,春傍酒杯生"富有诗意,意味着春天的到来无需外在仪式,只需在举杯共饮中感受那份自然的温馨与生机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诗情感真挚,寓含哲理,展现了诗人超脱世俗、回归家庭的情感世界。
三十七日昼夜雨,中间一雪终无冰。
今日立春遇人日,问天肯晴天不应。
东南我记前庚子,徽城纸包馈杭米。
乞人抢夺人食人,旱极西湖乾见底。
今我七十四岁翁,苟全性命遨春风。
略雪不冰又庚子,幸而去年秋犹丰。
西湖莫作痴猫守,紫阳山下可归否。
天终不杀好心人,有钱买花仍买酒。
悲落叶,重叠复相失。相失有时尽,连翩去不息。
鞸歌桂树徒盛时,辞条一去谁能知?
谁能知,复谁惜。
昔时荣盛凌春风,今日飒黄委秋日。
凌春风,委秋日,朝花夕蕊下相识。
悲落叶,落叶难飞扬。短枝亦已折,高枝不复将。
愿得针与丝,一针一丝引意长。针与丝,亦可量。
不畏根本谢,所畏秋风寒。
秋风催人颜,落叶催人肝。
眷言彼妹子,叶落诚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