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闻他骂詈,心知口莫对。
恶亦不须嫌,好亦不须爱。
豁达无关津,虚空无挂碍。
此真不动物,亦名观自在。
耳闻他骂詈,心知口莫对。
恶亦不须嫌,好亦不须爱。
豁达无关津,虚空无挂碍。
此真不动物,亦名观自在。
这是一首颇具禅意的诗偈,表达了一种超然物外的境界。诗人通过“耳闻他骂詈,心知口莫对”一句,展现了内心的从容与豁达,即使面对别人的辱骂,也不必作答,因为心中明白,不需计较。这是一种超脱于世俗纷争的心态。
“恶亦不须嫌,好亦不须爱”则更进一步表明诗人对于世间的善恶、美丑持有一种平常心,不加判断,不执着。这种境界已达到了对世事的超然物外,不为喜怒哀乐所动摇。
“豁达无关津,虚空无挂碍”进一步强化了上述观点,诗人之心如同虚空,没有任何阻碍和束缚。这种豁达与虚空的比喻,形象地表达了一种精神自由和解脱。
最后,“此真不动物,亦名观自在”则是对前文意境的总结和升华。“此真不动物”意味着这是一种超越生死、物欲之上的真实存在,而“亦名观自在”则表明这种存在状态,是一种内心的觉察与自在。
整首诗偈流露出一种深厚的禅宗思想,通过对世间各种相对性的超越,达到了一种精神上的解脱和自由。
子房真男子,五世相韩国。
父死未及仕,不受暴秦辱。
家僮三百人,求客不顾族。
持说说项梁,立成宗社复。
梁亡羽不遣,事汉羽亦覆。
眇然一身微,两暴以足蹴。
由来蚤学礼,大义灭私欲。
俯仰既无愧,何须真辟谷。
遂令万世后,叹咏长不足。
籍甚金张世,归欤王谢贤。
丝萝能几日,松柏早千年。
谊重不再辱,身轻得自怜。
平生不朽事,看付杀青传。
绍兴宣谕一忠臣,为慕名门遂作嫔。
慈训由来承乃父,清规每解助良人。
山中急办瞻茔舍,囊里曾无过□珍。
丹旐翻飞人叹息,诸孙祖送尽簪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