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经随纱幔诸郎,数末座少年,曾许黄裳堪大器;
来吊具生刍一束,幸南州孺子,得交郭泰是儒宗。
授经随纱幔诸郎,数末座少年,曾许黄裳堪大器;
来吊具生刍一束,幸南州孺子,得交郭泰是儒宗。
此挽联以细腻笔触,描绘了对郭伯荫母亲的深切缅怀与敬仰之情。上联“授经随纱幔诸郎,数末座少年,曾许黄裳堪大器”中,“纱幔诸郎”形象地描绘了郭母在家中教导子女的情景,而“末座少年”则暗示了郭伯荫在众多子弟中并不显眼,但其母却慧眼识珠,预见他将成大器。此处“黄裳”为古代官服之一,象征着未来的高官厚禄,表达了对郭伯荫未来成就的期许。
下联“来吊具生刍一束,幸南州孺子,得交郭泰是儒宗”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。通过“生刍一束”的典故,即孔子吊唁子路时所用之物,这里暗喻郭伯荫在母亲去世后前来致哀,表现了他对母亲的深厚情感。同时,“南州孺子”和“郭泰是儒宗”则分别指郭伯荫和郭泰,前者强调了郭伯荫作为后辈的谦逊与孝顺,后者则赞扬了郭泰作为儒家宗师的德行与学问。整联通过对比与象征手法,既展现了郭母的教子有方,也凸显了郭伯荫的孝心与才华,以及与郭泰这样的儒家大师之间的精神传承。
秋景萧条叶乱飞,庭松影里坐移时。
云迷鹤驾何方去,仙洞朝元失我期。
毗陵过柱史,简易在茅茨。
芳草如花种,修篁带笋移。
径幽人未赏,檐静燕初窥。
野客怜霜壁,青松画一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