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帝板板主何物,日车劫劫西向没。
自古贤圣无奈何,道行不得皆白骨。
白骨土化鬼入泉,生人莫负平生年。
何时出得禁酒国,满瓮酿酒曝背眠。
上帝板板主何物,日车劫劫西向没。
自古贤圣无奈何,道行不得皆白骨。
白骨土化鬼入泉,生人莫负平生年。
何时出得禁酒国,满瓮酿酒曝背眠。
这是一首充满哲思与悲凉的诗,通过对自然景象和生命无常的描绘,表达了诗人对于世事无常、生死循环的深刻感悟。
“上帝板板主何物,日车劫劫西向没。” 这两句以宏大的天体运动为背景,反映出自然界的运行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,这也暗示了人类对于命运的无力感。上帝作为宇宙秩序的象征,其“板板”状如同冥冥之中不可抗拒的力量,而日车则是时间流逝的象征,它们都在不停地向西方移动,最终陷入黑暗。
“自古贤圣无奈何,道行不得皆白骨。” 这两句表达了诗人对于历史长河中英雄豪杰、智者圣人的命运感慨。即便是那些被后世尊崇的人物,在时间的洪流中也无法逃脱成为尘土和白骨的宿命。
“白骨土化鬼入泉,生人莫负平生年。” 这两句强调了生与死、现实与超自然之间的界限。即便是生命消逝后,魂灵归于大地之中,但诗人却在告诫世人珍惜眼前生活,不要辜负这有限而宝贵的人生年华。
“何时出得禁酒国,满瓮酿酒曝背眠。” 最后的两句则描绘了一种逃避现实的愿望。诗人渴望摆脱束缚,找到一个地方可以畅饮美酒,忘却尘世之苦。在这里,“禁酒国”可能象征着一种心灵的自由与解放,而“满瓮酿酒曝背眠”则是对这种状态的向往和追求。
总体来说,这首诗通过描绘自然界的无常,历史人物的宿命,以及个人对于生命意义的探索,展现了诗人深邃而丰富的情感世界。
凝神独坐。听西风落叶,萧萧簌簌。
处士名山期不朽,肯向红尘歌哭。
石上开函,林间抱膝,万卷千回读。
古人堪质,丝纶应自满腹。
曾记馆对斜阳,园留春色,总是藏书塾。
冷却骚场丝管歇,往事依依心目。
三径虽荒,遗经自守,一脉书香续。
知音何处,一任声出空谷。
怕到苔凉处。见双双、倦飞轻翅,弄愁如许。
剩粉零香须自惜,消瘦何堪再舞。
休蹴向、留仙裙住。
携扇忍看今日态,最怜卿、生小寻芳误。
馀此怨,共谁诉。春风芳草思前度。
忆年时、玉腰婀娜,花间来去。
转眼繁华惊梦醒,帘外斜阳又暮。
笑欲画、滕王成否。
寂寞兰闺秋意懒,怯翻箱、检点残金缕。
曾记晒,花枝午。
清光如此,问天涯今夜,离人几个。
珍重良宵迟不寐,借说添香夜课。
玉宇高寒,银河寂寞,旧曲商量和。
明宵有梦,只应各自孤作。
只道万叠云山,眼光穿透,遥见人清坐。
便欲将身同化蝶,和暖和香而卧。
画舫烟迷,琼楼浪隔,孤影风摇破。
月明如昨,天香何处吹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