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家髯御史,百疏婴龙鳞。
死喜作忠鬼,生甘为旅人。
高节渠无继,从子盖其伦。
危言对便坐,肮脏不顾身。
重道轻禄仕,无宁常隐沦。
它年青史上,牵联书直臣。
君家髯御史,百疏婴龙鳞。
死喜作忠鬼,生甘为旅人。
高节渠无继,从子盖其伦。
危言对便坐,肮脏不顾身。
重道轻禄仕,无宁常隐沦。
它年青史上,牵联书直臣。
这首诗通过描述一位名为“君家髯御史”的人物形象,展现了其忠诚、正直、不畏权势的高尚品质。诗人葛胜仲在诗中赞扬了这位御史的高洁节操,以及他宁愿死后成为忠魂也不愿在生时屈服于权贵的勇气。同时,也表达了对这种精神的敬仰和对后世能有同样品质之人的期待。
诗中的“死喜作忠鬼,生甘为旅人”两句,生动地描绘了这位御史宁可牺牲生命以保持忠诚,也不愿在生前妥协的形象。这种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原则的精神,是古代士大夫阶层所推崇的道德典范。
“高节渠无继,从子盖其伦”则表达了对这位御史无人能及的高尚节操的感慨,同时也暗示了希望后人能够继承并发扬这种精神的愿望。
“危言对便坐,肮脏不顾身”强调了这位御史敢于直言不讳,即使面对可能的危险也不顾个人安危,体现了其正直无私的品格。
“重道轻禄仕,无宁常隐沦”表明了这位御史更看重道义和真理,而不是追求官位和财富,愿意过着隐居的生活,体现了其对理想和原则的执着追求。
最后,“它年青史上,牵联书直臣”表达了对这位御史及其精神将被历史铭记的期待,希望他的事迹能够激励后世,成为正直大臣的典范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“君家髯御史”的赞美,不仅颂扬了其个人的高尚品质,也传递了对忠诚、正直、坚持原则等传统美德的重视与推崇。
低花树映小妆楼,春入眉心两点愁。
斜倚栏干背鹦鹉,思量何事不回头。
小松初数尺,未有直生枝。
闲即傍边立,看多长却迟。
我见君来,顿觉吾庐,溪山美哉。
怅平生肝胆,都成楚越,只今胶漆,谁是陈雷。
搔首踟蹰,爱而不见,要得诗来渴望梅。
还知否,快清风入手,日看千回。直须抖擞尘埃。
人怪我柴门今始开。
向松间乍可,从他喝道,庭中且莫,踏破苍苔。
岂有文章,谩劳车马,待唤青刍白饭来。
君非我,任功名意气,莫恁徘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