褐绫袍厚暖,卧盖行坐披。
紫毡履宽稳,蹇步颇相宜。
足适已忘履,身适已忘衣。
况我心又适,兼忘是与非。
三适今为一,怡怡复熙熙。
禅那不动处,混沌未凿时。
此固不可说,为君强言之。
褐绫袍厚暖,卧盖行坐披。
紫毡履宽稳,蹇步颇相宜。
足适已忘履,身适已忘衣。
况我心又适,兼忘是与非。
三适今为一,怡怡复熙熙。
禅那不动处,混沌未凿时。
此固不可说,为君强言之。
这首诗描绘了穿着舒适衣物的愉悦感觉,通过对服饰的细腻描述,传达了穿戴得当时的舒适与忘我。褐色的丝绒袍温暖而厚实,无论是躺卧还是行走,都能轻松地披挂在身上;紫红色毡履宽大稳健,每一步都显得笨重却又相宜。
诗人通过对服饰的描述,逐步引出了精神层面的适意。脚舒适到忘记了鞋履,身体舒适到忘记了衣物,更不用说心灵的满足,它已超越了是非的纠缠。这三种适意交织在一起,带来的是一种怡然自得、和谐安宁的心境。
最后两句“禅那不动处,混沌未凿时”则是对心灵至境的描绘,那是一种超脱尘世纷扰,无需言说也能达到的一种精神状态。全诗以轻松自然的笔触,展现了穿着舒适与内心宁静之间的和谐统一,以及通过这种外在的适意达到内心世界的平衡与满足。
虏障天骄起,秦城地脉分。
柏坛飞五将,梅吹动三军。
锋刃奔涛色,旌旗焰火文。
朔风吹汗漫,飘砾洒轒辒。
海气如秋雨,边烽似夏云。
二庭无岁月,百战有功勋。
形影随鱼贯,音书在雁群。
归来拜天子,凯乐助南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