汀荇青丝尽,江莲白羽空。
翠蕤丹粟炫芳丛,总把秋光管领属西风。
艳敌秦川锦,鲜欺楚岸枫。
鲤鱼却下水仙宫,肯放斜阳更向若华东。
汀荇青丝尽,江莲白羽空。
翠蕤丹粟炫芳丛,总把秋光管领属西风。
艳敌秦川锦,鲜欺楚岸枫。
鲤鱼却下水仙宫,肯放斜阳更向若华东。
这首元末明初刘基的《南柯子·咏蓼花》描绘了一幅秋天江边蓼花盛开的景象。"汀荇青丝尽,江莲白羽空",通过汀洲上的荇菜和江中的白莲凋零,暗示了季节的转换,蓼花独显其艳丽。"翠蕤丹粟炫芳丛",生动描绘了蓼花鲜艳的绿色茎叶和红色花朵在秋风中争艳的画面。
"总把秋光管领属西风",进一步强调了蓼花主导着秋天的景色,仿佛它就是西风的使者。接下来的"艳敌秦川锦,鲜欺楚岸枫",将蓼花的色彩与秦地的锦绣和楚地的枫叶相提并论,凸显其艳丽程度。最后两句"鲤鱼却下水仙宫,肯放斜阳更向若华东",以鲤鱼归巢和斜阳西下作结,形象地表达了蓼花在夕阳余晖中依然傲然的姿态,不肯随斜阳西沉,而是坚守在东岸。
整体来看,这首词语言优美,意境深远,通过对蓼花的细腻描绘,展现了作者对自然景物的独特感受和对时光流转的感慨。
太息丁生,出塞去、雪堆沙涨。
谢弋者、辽东归鹤,令威无恙。
浪迹偶来皋庑下,端忧却据胡床上。
正提壶、卢橘满林黄,堪分饷。端午后,蒲葵漾。
麦秋至,蝼蛄唱。君奚为高卧,欲逃村酿。
游子渡江不用楫,健儿跃马宁须杖。
剧何堪、新妇闭帷中,婆娑状。
秋满长安,白云红叶,高堂挝鼓。
丹凤城南,黄花筵上,预醉重阳雨。
使君情重,招邀胜友,何似龙山欢聚。
叹匆匆、软尘十囗,好景此宵留住。
繁丝急管,烧残桦烛,一任玉绳低度。
小部梨园,蛮靴锦罽,踏节金铃舞。
当年红粉,生生死死,总被情多耽误。
那知有、怆怀司马,青衫湿处。
造物如何,遽收拾、鸳鸯牒早。
把香天粉井,劫尘埋了。
初拟鹿门同载去,那知更踏长安道。
到如今、白首送青春,真颠倒。蜃市结,风鬟袅。
午梦醒,槐宫杳。想定情良夜,倚灯人小。
紫蟹黄英难共醉,都堪摩作凄凉稿。
对西风、独立哭斜阳,闲花草。
晓放端溪棹稳。似与武陵溪近。
波含腊月寒晖,树发艳阳春信。
开遍桃花,到处间柳遮梅,仿佛烟斜雾嫩。
细把侬芳认。临水倚墙,紫陌红尘相映。
无言忽笑,小立东风微晕。
绣线初添,美人欲赚崔郎,拗上一枝云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