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丘浅冢草斑斑,事在遗经不可刊。
石椁成来功已竭,后人有法说邢山。
荒丘浅冢草斑斑,事在遗经不可刊。
石椁成来功已竭,后人有法说邢山。
这首诗描绘了向魋墓的荒凉景象与历史的沧桑感。首句“荒丘浅冢草斑斑”以简练的语言勾勒出墓地的荒芜与时间的痕迹,斑斑青草覆盖着低矮的坟冢,暗示着岁月的流逝和生命的消逝。接着,“事在遗经不可刊”表达了对历史记载中事件的尊重与不可更改的态度,强调了历史的真实性和权威性。
“石椁成来功已竭”一句,通过描述墓葬中曾经的奢华——石制的棺椁,以及建造时所付出的巨大努力,暗示了人类对于死后世界的追求与对物质的渴望。然而,“功已竭”三字又透露出一种无奈与哀叹,意味着这些努力最终都化为了虚无,无法超越时间的流逝。
最后一句“后人有法说邢山”则引出了对后世的思考与评价。邢山可能是指某种象征或特定的历史事件,这里通过“后人有法说”表达了对历史传承与解读的关注,即随着时间的推移,后人将根据自己的理解和视角去解释和评价过去的事物。这种观点既体现了历史的客观性,也反映了人类认知的主观性和发展性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对向魋墓的描写,不仅展现了历史的变迁与时间的无情,也引发了对生命意义、历史价值以及后世评价的深刻思考。
我行西江自江东,载书千里乘天风。
今夕何夕诗坛中,碧瞳共照灯花红。
欧阳居士苏坡翁,文星烂漫今古同。
不才有幸承诸公,翰林四老儒之通。
金石一振万籁空,司封明并两考功。
高堂白日悬青铜,少游才思如冥鸿。
江湖渺渺谁能穷,职方平生怀至忠。
每谈疆埸思弯弓,从容授简钱南宫。
总会诸壑归三洪,清秋携对江上枫。
亦有短句随鸣虫,云霄北上劳湘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