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年来讲石存,沙弥今已宿称尊。
支公几解逍遥论,摩诘曾留不二门。
坛下雨花春树长,庭前积霰夕禽喧。
谁知白首修心日,犹指东山作给园。
四十年来讲石存,沙弥今已宿称尊。
支公几解逍遥论,摩诘曾留不二门。
坛下雨花春树长,庭前积霰夕禽喧。
谁知白首修心日,犹指东山作给园。
这首诗描绘了诗人与友人在春日游览永泰寺的情景,充满了对历史人物的追思和对自然美景的赞叹。
首联“四十年来讲石存,沙弥今已宿称尊”中,“讲石存”可能是指寺内留存的讲经石,见证了四十年的时光流转;“沙弥”转为“宿称尊”,寓意年轻僧侣成长为受人尊敬的高僧,暗含成长与变化的主题。
颔联“支公几解逍遥论,摩诘曾留不二门”提到两位古代高僧支遁和王维(字摩诘),分别以“逍遥论”和“不二门”为喻,赞扬他们在佛法修行上的深邃见解和独特贡献,同时也表达了对古人智慧的敬仰。
颈联“坛下雨花春树长,庭前积霰夕禽喧”描绘了一幅春日寺庙的生动画面:雨后花坛上飘落的花瓣如同空中飞舞的雪花,春树在雨水的滋润下生长茂盛;而夕阳西下时,庭院前积雪融化的声音伴随着鸟儿的欢鸣,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又生机勃勃的氛围。
尾联“谁知白首修心日,犹指东山作给园”则表达了诗人对于自己年岁渐长、仍坚持内心修行的感慨,同时以“东山作给园”为喻,暗示自己虽身处尘世,但心如佛国,追求内心的清净与和谐。
整体而言,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自然与人文的和谐共融,以及对历史、文化和个人修行的深刻思考。
山头乔木长山高,山下泉深没榜篙。
春牛毕耕已闲暇,春马还有人游遨。
田中青旗署沽酒,道上双孙扶白毛。
子有归资好来比,我方飘泊可嗟劳。
我思古人兮,不古今之异时。
生兹世之谁期,欲勿思而奈何。
独斯人之不见,聊永怀而自歌。
乐吾行之舒舒,忘兹世之汲汲。
睇万里以自惊兮,岂宁俯以效拾。
载重道远兮,予欲行而谁与。
累九鼎以自重兮,顾尪羸之弗举。
矫身以为衡兮,权世之重轻。
广道以为路兮,听人之来去。
东风柔弱事春权,剧雨无端转怆然。
不惜好花都委地,却令远草直平天。
龙蛇久蛰应思奋,蛙蝈乘时巳自先。
绿柳由来却堪笑,叶眉愁剧遂长眠。
猎猎风吹雨气腥,谁翻碧海踏天倾。
如何农畯三时望,只得官蛙一处鸣。
何处断虹残冷落,有时斜照暂分明。
当车收辙云藏迹,依旧晴空万里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