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公画山得山骨,五百年来纸犹湿。
米公画山不画山,晴天雨天推烟鬟。
汤子画水亦如此,十日五日袖五指。
忽然倒峡与奔流,幻出澄江对窗几。
画涛画雪兼画冰,低头听之声泠泠。
老人事过即忘却,惟此欲忘心不能。
古来多少餐霞客,误落尘中人不识。
汤家水,米家山,只在虚无缥缈间。
说与世人皆大笑,五百年来称二妙。
宋公画山得山骨,五百年来纸犹湿。
米公画山不画山,晴天雨天推烟鬟。
汤子画水亦如此,十日五日袖五指。
忽然倒峡与奔流,幻出澄江对窗几。
画涛画雪兼画冰,低头听之声泠泠。
老人事过即忘却,惟此欲忘心不能。
古来多少餐霞客,误落尘中人不识。
汤家水,米家山,只在虚无缥缈间。
说与世人皆大笑,五百年来称二妙。
这首诗描绘了三位画家——宋公、米公和汤子——各自独特的绘画风格。宋公画山,捕捉到了山的精髓,五百年后,那幅画依然充满生机。米公则以一种朦胧的方式画山,通过晴天、雨天的变化,仿佛在推着烟雾般的山峦。汤子画水,则展现了水的动态美,无论是急流还是静谧的水面,都能在笔下生动呈现。
诗中提到汤子画水时,水如瀑布倾泻而下,又如江水平静地流淌,甚至能听到水声的泠泠之音。然而,汤子的事迹已成过往,唯有这幅画水之作,让人心生向往。诗人感慨,自古以来,有多少追求仙道之人,却误入红尘,不为人所识。
最后,诗人将汤子的水画与米公的山水画相提并论,认为它们都超脱于现实,存在于虚无缥缈之间。他向世人讲述这些画作的美妙之处,却引来一阵大笑,因为人们难以理解这种艺术的魅力。然而,诗人在心中坚信,这两位画家的作品,确实是五百年来的两大妙笔。
此君一日不可无,子猷笃爱心欢愉。
延平官舍斩伐馀,稽山倦客心烦纡。
先生抛官南海来,胸中丘壑争崔嵬。
笔端造化夺天巧,箨龙一夜惊春雷。
素绢团团剪秋月,愿染玄霜写幽绝。
萧然便觉风雨生,顷刻清寒屏炎热。
昔时与可称绝伦,息斋近世尤逼真。
我持此扇出门去,要使袜材咸萃君。
姑苏古伯国,繁华有遗踪。
栉比十万家,楼台出鸿濛。
歌舞彻清夜,锦绣围春风。
苟无礼义化,流荡将何从。
子游千载士,文学洙泗宗。
邦人致仰慕,筑室阛阓中。
牺牲与笾豆,祀事洁且丰。
育材阐王化,道义相磨砻。
有如砥柱石,屹然障河洪。
吾邦旧文献,近亦多章逢。
扬子昔长此,讲贯懋厥功。
吾子亦云往,辞色温其恭。
薰风揭绛帐,皋比座蒙茸。
愿精学道旨,再使民俗忠。
我当踵季札,观风一来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