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仕任固小,会计未可失。
方今备千品,内外有卑秩。
孰当责在己,施设能自必。
拘文已难骋,避世固多屈。
细云且可略,于大复何实?
所就正如斯,与古岂同术?
虽非万钟富,苟冒归一律。
焉能示朋友,学仕空自咄。
贫仕任固小,会计未可失。
方今备千品,内外有卑秩。
孰当责在己,施设能自必。
拘文已难骋,避世固多屈。
细云且可略,于大复何实?
所就正如斯,与古岂同术?
虽非万钟富,苟冒归一律。
焉能示朋友,学仕空自咄。
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曾巩的《杂诗五首(其二)》,主要表达了诗人对于贫贱仕途的看法和态度。诗中,他强调了即使身处低微官职,会计这样的职责也不能忽视,认为应当自我要求,尽职尽责。他指出在繁琐的规章制度下,个人才能难以充分发挥,而逃避现实又常有委屈。诗人认为,对于小事可以宽容不计,但在大事上必须有切实的作为。他表明自己的追求并非追求富贵,而是遵循统一的标准。最后,他反思自己的仕途选择,虽然不是富贵之人,但至少保持了一致性,不会在朋友面前空谈为官之道,而自我贬低。整首诗体现了曾巩对于仕途的深思和对自己行为准则的坚守。
早慕功名已绝痴,晚耽笔墨愈无奇。
牧羝未乳身先老,化鹤重归语更悲。
朋旧在亡成断梦,山河兴废入孤吹。
悠然独倚阑干笑,又过簪萸泛菊时。
瘴雨蛮烟,十年梦、尊前休说。
春正好、故园桃李,待君花发。
儿女灯前和泪拜,鸡豚社里归时节。
看依然、舌在齿牙牢,心如铁。治国手,封侯骨。
腾汗漫,排阊阖。待十分做了,诗书勋业。
常日念君归去好,而今却恨中年别。
笑江头、明月更多情,今宵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