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五千年大幕而赞新猷,兼曲江之度、江陵之才,岂期梁木中摧,恩诏下颁伤硕辅;
合四百兆同胞以齐下泪,况和钵亲承、郑书亲受,只此心香默爇,寝门遥望哭吾师。
开五千年大幕而赞新猷,兼曲江之度、江陵之才,岂期梁木中摧,恩诏下颁伤硕辅;
合四百兆同胞以齐下泪,况和钵亲承、郑书亲受,只此心香默爇,寝门遥望哭吾师。
此挽联以沉痛之情,悼念张百熙先生。上联“开五千年大幕而赞新猷”赞其在历史长河中开创革新之举,展现非凡的智慧与勇气。“兼曲江之度、江陵之才”则以典故喻其才华横溢,犹如唐代文人韩愈(曲江)与宋代名臣王安石(江陵)般卓越。“岂期梁木中摧,恩诏下颁伤硕辅”表达对张百熙先生突然离世的震惊与哀痛,将其比作支撑大厦的栋梁折断,恩泽广被,哀悼其作为国家重臣的损失。
下联“合四百兆同胞以齐下泪”描绘了全国民众共同哀悼的情景,表达了对张百熙先生逝世的深切哀思。“况和钵亲承、郑书亲受”则提及张百熙先生在教育领域的贡献,和钵、郑书可能指其亲自传授的知识或教育理念。“只此心香默爇,寝门遥望哭吾师”则以内心深处的敬仰与怀念,通过默默燃烧的心香,遥望先生的寝门,表达对老师的深深悼念与不舍。整体而言,此联不仅表达了对张百熙先生个人的哀悼,也体现了其在社会、教育领域的重要影响及深远意义。
我闻唐时颖师宋义海,千载琴心应有待。
开士于今岂后身,朱弦一曲鼓青春。
春空云漠漠,春思生寥廓。
于水见潇湘,于山见衡岳。
弹为山水音,仿佛闻仙乐。
仙乐冷冷行树中,慧鸟流音和晚风。
虚言世上知音少,君自心如半死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