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甥馆逾十年,愧南纪无能,易箦遗言终有负;
居垩庐才六月,痛昌黎又逝,抚棺长恸更何辞。
享甥馆逾十年,愧南纪无能,易箦遗言终有负;
居垩庐才六月,痛昌黎又逝,抚棺长恸更何辞。
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感,悼念外舅凌端先生。上联“享甥馆逾十年,愧南纪无能,易箦遗言终有负”中,“享甥馆”点明了与外舅相处之久,逾越十年,而“愧南纪无能”则表达了对未能在南纪有所作为的自责。“易箦遗言”则暗示了外舅临终前的嘱托,而“终有负”则表明了对此深感遗憾和内疚。
下联“居垩庐才六月,痛昌黎又逝,抚棺长恸更何辞”中,“居垩庐”指居住在简陋的居所,仅六个月,便失去了昌黎(可能是指某位重要人物,此处为泛指)。“痛昌黎又逝”表达了对昌黎去世的深切哀痛。“抚棺长恸”则是对外舅离世的悲痛之情,难以言表。“更何辞”则表达了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悲伤和无奈。
整体而言,此挽联通过对比时间的长短,以及对失去亲人的痛楚,展现了对逝者的深深怀念和哀悼之情。
响晴涛、绿阴半亩,神龙拿攫烟雾。
关门一夜喧铜马,波上鲸鲵争怒。鸣战鼓。
有多少、兰亭梓泽皆尘土。午桥如故。
纵劫火茫茫,斧斤不到,交让大夫树。
江东秀,王谢衣冠最古。五陵佳气呵护。
霜皮黛色年年在,点缀菊畦桑苎。谁种汝。
须记取、黄山白岳移根处。婆娑自舞。
看五鬣苍然,向人头上,谡谡滴秋雨。
不见澄庵,六年于兹,思如之何。
忆大明湖畔,论心握手,之莱海上,痛饮高歌。
以子襟怀,消人鄙吝,叔度汪汪千顷波。
分袂后、想生平意气,暗里蹉跎。惊闻二竖相苛。
早伏枕、山中岁月多。
幸清漳第近,时过小阮,人来不夜,问讯无他。
拼事医王,未驱穷鬼,且负青青六尺蓑。
长安市,怅故人疏放,老子婆娑。
斜阳欲下。学西流弱水,如电倾泻。
未免多情,弄影苍然,回光更恋亭榭。
明霞几缕霜天赤,掩映作、江山图画。
最撩人、乌桕丹枫,常是借他声价。
依约黄昏近矣,齐飞并孤鹜,秋色潇洒。
莫向楼头,赚得愁人,一地迷离生怕。
平芜衰草凄凉处,有多少、暮云归马。
倩开元、小李将军,海岸断红描写。
岭头异种谁留,檀心初晕犹含冻。
轻黄试着,歌翻金缕,晓风吹送。
剪蜡王郎,等闲妆点,珠珠成凤。
想寿阳阁下,飞来一片,远山际、蜂黄拥。
记否师雄曾梦,月朦胧、拂衣寒重。
飒然惊觉,天空云净,翠禽微哢。
乳色侵鹅,流光照夜,暗香浮动。
愿明年更缀,如来金粟,淡烟低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