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子初衿佩,崭然自夙成。
风猷乃公似,文字老夫惊。
遽陨连城器,难推造物情。
新宫漫仙伯,政复待君铭。
识子初衿佩,崭然自夙成。
风猷乃公似,文字老夫惊。
遽陨连城器,难推造物情。
新宫漫仙伯,政复待君铭。
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陈造为他的同年(同榜进士)的儿子所作的挽诗,表达了对逝者早年才华出众、风度如同公卿,以及在文学上的惊人成就的赞赏。惋惜的是,这位杰出的年轻人过早离世,如同失去一座连城之宝,令人感叹造物主的无情。诗中提到的新宫(可能指新的居所或纪念场所),虽然有如仙伯(指德高望重的人)的居所,但仍期待有人能为他写下传世之铭,铭记他的生平与功绩。整体上,这是一首充满哀思和敬仰的挽诗,体现了诗人对故人的深情缅怀。
古人重挂剑,为不负初心。
妾身非剑比,一诺千黄金。
谁谓妾无言,有言出母口。
谁谓妾无书,有书出父手。
未见悲益深,空房甘独守。
白日一何迟,黄泉一何远。
妾岂不爱生,所恨从姑晚。
卫女先我心,适齐不中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