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夏看书室,临河四望开。
山从雷首去,浪拂禹门回。
大道疑将废,遗经重可哀。
非君真好古,谁为埽莓苔。
子夏看书室,临河四望开。
山从雷首去,浪拂禹门回。
大道疑将废,遗经重可哀。
非君真好古,谁为埽莓苔。
这首诗描绘了子夏在临河书室中读书的情景,四周景色壮丽,山川蜿蜒,河水奔腾,展现出一幅生动的自然画卷。诗人通过“雷首”、“禹门”等地理名称,巧妙地融入历史典故,增添了诗作的文化内涵。同时,诗中也流露出对古代文化的深深怀念和对道统可能衰微的忧虑。
“大道疑将废”,表达了对当时社会道德风尚可能衰退的担忧;“遗经重可哀”,则体现了对传统文化价值的重视和对其可能被遗忘的悲哀之情。最后,“非君真好古,谁为埽莓苔”,既是对友人康文学热爱古学的赞美,也是对能维护和传承古代文化的人的呼唤。
整体而言,此诗不仅展现了自然之美,更蕴含了深沉的历史感和文化关怀,体现了诗人对传统文化的珍视与对社会现实的思考。
溪山夺目壮哉县,风露侵肌老矣身。
断岸横舟偏得月,小桥曳杖不逢人。
山翁手持青石骨,疑是元宾瘗中物。
支床捣练应不然,中裂何由半存没。
冰池既决不可堤,镜面已破那能规。
达人不必顾堕甑,好事大率逢轰碑。
寒蝉饱饮供晓滴,尽了山中病磨墨。
太和磔裂三千年,何处人间有完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