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过五十到南宫,章句无名荷至公。
黄纸开呈相府后,朱衣引入谢班中。
诸曹纵许为仙侣,群吏多嫌是老翁。
最幸紫薇郎见爱,独称官与古人同。
年过五十到南宫,章句无名荷至公。
黄纸开呈相府后,朱衣引入谢班中。
诸曹纵许为仙侣,群吏多嫌是老翁。
最幸紫薇郎见爱,独称官与古人同。
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在仕途上的感慨和对待遇的感激之情。"年过五十到南宫,章句无名荷至公"两句,诗人先叙述自己年迈半百来到南宫为官,但自己的名字还不为世人所知,只有“荷至公”一词流传,这里的“荷至公”可能指的是诗人的谦逊之意,或是对自己的才华没有被广泛认可的感慨。
"黄纸开呈相府后,朱衣引入谢班中"两句,则描绘了诗人得以进入官府,在黄色的奏章上展现自己的才华,并穿着朱红色的官服,被引领至班中表示对新的官职的感激。
"诸曹纵许为仙侣,群吏多嫌是老翁"两句,表达了诗人虽然得到了同僚们的宽容,但许多同事却因为他的年迈而视他为旧时代的人,这里“仙侣”一词可能是对自己年纪大但仍有作为的自嘲。
最后,“最幸紫薇郎见爱,独称官与古人同”两句,则表达了诗人对得到上级领导紫薇郎的赏识和器重感到十分幸运,并且认为自己的官位与古代贤能相比,这里的“紫薇郎”可能是对领导的一种尊称,或者是指某种荣誉或奖励。
整首诗通过诗人的个人经历,反映了唐代官场的复杂人际关系,以及个人的成就感与时代认同之间的微妙平衡。
王座苔衣,拜遗像紫髯如乍。
想当日周郎陆弟,一时声价。乞食肯从张子布?
举杯但属甘兴霸。看寻常谈笑敌曹刘,分区夏。
南北限,长江跨。楼橹动,降旗诈。
欢六朝割据,从来谁亚?
原庙尚存龙虎地,春秋未辍鸡豚社。
剩山围衰草女墙空,寒潮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