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君好砖渠,绕水恣行游。
鄙性乐疏野,凿地便成沟。
两岸值芳草,中央漾清流。
所尚既不同,砖凿可自修。
从他后人见,境趣谁为幽。
县君好砖渠,绕水恣行游。
鄙性乐疏野,凿地便成沟。
两岸值芳草,中央漾清流。
所尚既不同,砖凿可自修。
从他后人见,境趣谁为幽。
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县君在砖渠边的生活情景,表现了他与众不同的生活态度和对自然美景的享受。"好砖渠"开篇即显露出主人的个性,他不追求奢华,只喜爱这种简朴而亲近自然的环境。
"绕水恣行游"中的“恣”字,意味着随意、不拘小节,这里表明县君在水边漫步时的心境自由自在。"鄙性乐疏野"则进一步揭示了他对田园生活的热爱和本真个性的欣赏。
"凿地便成沟"一句,展示了县君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能力,即使是改造自然,也是一种顺其自然的行为。"两岸值芳草,中央漾清流"更描绘出一个生机勃勃、水草丰美的景象。
诗人在最后指出这种生活方式与常人不同,但他并不在意,因为他认为“砖凿可自修”,即使是对自然环境的改造,也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去实现。"从他后人见,境趣谁为幽"则表达了诗人对于县君这种生活态度的赞赏和感慨,认为他的境界是超然脱俗的,是别人难以企及的。
整首诗通过对自然美景的描绘和对主人个性的刻画,展现了一种超脱世俗、与自然合一的生存智慧。
昔者杜老夜听许十诗,为言风骚共推激。
如何汗青失其传,览杜集者为许惜。
我曾得倡和之巨编,暗中惊喜拾拱璧。
泰岳之后无虚人,宗派元自一家出。
驰筒往返者谁欤,云岫先生诗巨擘。
文鸾彩凤迭应酬,响撼翠梧彻金石。
血驹紫燕争追驰,容与蚁封中徐疾。
留卷把玩不忍归,痛快差类愈头檄。
应知至宝畴敢私,天下有目皆愿识。
刊之坚梓广流行,作我县斋大奇特。
诗名要与宇宙齐,岂比五台诗卷逸。
自从秋孟授锓工,跂予望之朝连夕。
先生诗笔觑天巧,国中往往无曹鲍。
一读快如檄愈头,抓痒底用麻姑爪。
千古词林有若人,谁复庸中誇佼佼。
当年流落见丹心,悬知世道终难拗。
玉堂岂不愿公留,群吠其如尨也狡。
出入风波千万里,葛巾野服混蛮獠。
饥来只字不堪煮,豆粥一盂粗可饱。
跋前疐后竟何成,赢得清名占箕昴。
与公同时富贵人,名字磨灭随虮蚤。
丈夫当为不朽计,方寸莫被饥寒扰。